她下意識的摟緊帝瑾軒細腰,小心翼翼將他拖拽到了鐵鏈對面的一棵巍然挺i拔的古樹下。
斑駁的陽光,透過古樹的枝幹,疏離的灑落在了帝瑾軒清雅的身影處。
立於蒼翠古松邊的一襲白影,衣袂飄飄。俊美的深邃輪廓,猶如被斧鑿刀刻過一般。
帝瑾軒的一雙星目中,倒映著能與東翎山|山頂相比拼的寒氣。如瀑的墨發,似流雲一般,傾瀉而下,散落在他腰際。
發絲劃過他腰間佩劍的劍柄上的璀璨玉石,在空中淩亂飛舞。季清歌欣賞他這般的男子。
無論他身處被暴雪摧殘的儼城,還是立於寂靜的東翎山之巔。他都能在喧囂的塵世裡,在洶湧的人潮中,保持他獨有的那份從容。
如同她曾經跟顏風行坦言過的那般,
“燕王爺和琦王爺都跟蕭王爺長的有幾分相似,可是……他們都算不得是遺世獨立的美男子。”燕王爺冷酷暴1i戾,琦王爺嫵媚風流,都遠不及她的蕭王爺俊秀空靈、清雅出塵。
帝瑾軒緊握著季清歌右手,凝視著她時,深邃的眼眸中流露出了無盡的寵溺。
她會意的一笑,隨他一起輕點足尖,兩人一道躍至了位於東翎山|山頂的古樹之巔。
為了練習輕功,練就一身飛簷走壁的本領。她在儼城的那段時日,可是沒少跟帝瑾軒學習翻越高牆之術的。
如今總算能同他一起飛了,她眉梢輕揚,笑靨如花。嬌柔的身軀被帝瑾軒輕輕摟在了懷中,而他則慵懶的倚靠在古樹的枝幹,絲毫都不畏懼的模樣。
被帝瑾軒摟在懷中的季清歌,能將皇城景安城的奢華全景,一覽無餘。
她情不自禁的感嘆道
“可惜了,我繪畫能力不夠。要不,我說不定能畫出一副景安城的全景圖。也許能讓慧眼識珠的人相中,將來留傳於世呢。”帝瑾軒聽後,饒有興趣的問道
“愛妃要畫景安城的全景圖?”這事於他而言,再容易不過了。因為在幾年之前,他陪他母後前來東翎道觀許願之時,都已經作過畫了。
只是那時畫的景安城,以及東翎山的畫兒,被他母後當作無價之寶,給收藏了。
他在心裡打算著,得送幅畫給他愛妃。
“是啊,沒有單反相機拍照留念,真是個不小的遺憾呢。”季清歌歪了歪腦袋,對帝瑾軒俏皮一笑,道
“見夫君留在書房的山水畫就很不錯。臣妾能否借年關臨近之際,跟夫君討要一幅畫?”帝瑾軒眼底瞬間掠過了一抹欣喜。
輕啟薄唇,戲謔的道
“好是好,只是作畫是需要靈感的。單只是畫山水的話,容易瞌睡。”
“要不,臣妾全天守候在夫君身邊,為夫君沏茶?”季清歌伸手拂了拂衣袖,輕聲問道。
“為夫承認,愛妃這些天來,確實是天天守候在為夫身邊的。”帝瑾軒唇角挑起一抹邪魅的笑意,以下巴磨蹭著她額頭,輕聲說道
“靈感,怎能從茶水中找出?”
“那你說,要如何找?”季清歌眼底閃過一絲疑惑,頗有些心思不純淨的問道
“夫君,你該不會是……想畫另一本小畫兒書吧?有了那《西涼心經之風月篇》,你再畫一本《熙玥心經之風月篇》?”帝瑾軒星目中閃過一絲尷尬,低聲解釋道
“熙玥皇朝的民風,還沒開放到愛妃想象的程度。從前有《景安心經之風月篇》那本書,在前朝都很盛行的。”貓撲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