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後的每一年裡,徐錦都能收到從長春送來的東西。
後來,一直外放的蔣楠回了京來,帶著他從蔣家挑選出的嗣女。
雖和夢中的年歲差了很多,但灼華看到那位姑娘,就知道……
邵瀅回來了。
小姑娘笑起來像茉莉,十分清姣,似帶著清鬱的香味。
十分討人喜歡。
而蔣楠見到小徐錦亦是喜愛不已,越過了徐悅,同灼華商量道:“我似乎在何處見過他,我同他有緣,便讓他做我的義子吧!”
前世裡蔣楠為了她們母子付出許多,旁的也無法報答他,讓錦兒喚他一聲義父,倒也應當,便道了“好”。
徐悅知道的時候事情已經定下,不大高興,把兒子扛在肩頭不停在屋子裡不停的轉著圈兒,哼哼著:“咱們平哥兒可真是招人疼,有爹爹不夠,莫名其妙跑出來兩個誰誰誰。一個去了封地還不消停,一個到現在都不娶,都不知道打的什麼主意。”
拍拍兒子胖胖的小腿:“是不是平哥兒。”
小徐錦十分配合,頻頻點頭:“嗯嗯!”
灼華宛然一笑,勾了他頸綿綿一吻:“一大把年紀了,還這麼大的醋勁。”
徐大人委委屈屈:“嫌棄我年紀大了。”
灼華也是服了丈夫的醋勁兒,卻還是十數年如一日的哄著他:“吃醋的樣子,我喜歡。”
然後徐大人便滿足了,託著扛著幼子在屋子裡來回的轉,嘴角的笑意如論如何壓不下去。
時光,於清風流連裡慢慢流轉。
于徐錦二十五歲那年,迎娶了蔣楠的嗣女蔣瀅為妻,正兒八經改口叫了蔣楠為“父”。
哪怕是岳父。
蔣楠,以他的方式尋找著與他心中的姑娘的牽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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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悅在堂上受著新人的禮,默默翻了個白眼:得不到的,再騷動也沒用!
灼華斜了丈夫一眼,受不了的險些跟著翻了白眼:這醋吃的委實沒道理。
徐悅回她一眼綿綿流波:為夫是武將,擅長教武場上講實力,不講道理。
灼華無語:“……”
“……”
“……”
“夫妻交拜!”
新娘的右手骨節上有一枚梅花形狀的胎記,執著的紅綢將那多梅點染的格外嬌柔婉約。
一旁觀禮的美麗少女輕輕倚著母親的手臂,笑色溫暖而幸福,嘴角的一粒小小的米痣顯得格外嬌俏可愛。
送了新人入了洞房。
徐頡夫婦和徐頏夫婦便去招呼客人們,十分妥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