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華捂著脖子,嗔了他一眼,“屬狗的呀!”
靜嬋從外頭邁著碎步匆匆過來,站在內室的門口,聲音輕巧:“雍王殿下來了。”
徐悅微微仰了身,支手托腮的撐在矮几上,眉稍微挑,便是一股子撲面的風流俊俏,“人家可不得找著機會來見了。”
“哦?”灼華的指尖戳在他的頰上,凹了一個很有彈性的窩兒來,“莫不是近日南宮翁主都沒去尋你一同破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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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悅一噎,可憐兮兮的皺了皺鼻:“……”那兩個人,真是吃飽撐的!
對於李彧曾冒犯她的事,徐大人一直耿耿於懷,是無論如何也不肯讓他們單獨見面的。
“走了,我不說話,你來說。”灼華順著他扶起的力道站起來。
心口忽生了一陣劇痛,兩眼恍惚起了無數的銀色亮點遊曳,膝蓋一軟,跌了下去,儘管徐悅抓的及時,手肘還是狠狠磕在了矮几上。
整個人仿若失了知覺一般,毫無力道的伏在了矮几上,呼吸短促,彷彿每一次呼吸都是極為痛苦的。
徐悅腦中一嗡,心臟都要停拍了。
把人抱起放在軟塌上,卻是見她面上唇上漸漸褪卻了血色,冷汗直沁,整個人又是幾乎透明的蒼白,握著她的手明顯感覺到她的體溫在不斷的上升。
他急的瞬時雙目赤紅了起來,“去叫阿翁,快去!快去!”
倚樓幾乎是飛起來的速度翻過牆頭而去。
老先生被拽著,跌跌撞撞的奔了進來,喘著氣、抹著汗、翻著白眼把人都趕了出去。
金針沾了氣味獨特的藥水,一下穩穩紮進了灼華的心窩,待她的痛楚減輕下來,老先生捋著長鬚細細把脈。
良久道:“成了。索性這一回只是讓你體溫驟起,沒有高熱。”
灼華虛弱的躺在床上,青絲似剛沐了水澤,貼在小巧的面孔上更顯蒼白至通明的脆弱,微微闔了闔眼,舒了口氣。
勉力一笑,“等了那麼久,總算是成了。養在心窩裡可實在是嚇人的很,生怕三更半夜裡就爬出來了。”細細喘了幾口氣,“他的症狀越來越明顯了,怕也是要瞞不住了。”
“還有心情開玩笑,顯然還不夠疼!現在必須每日施針壓制。要儘快取出來,不然你就要危險了。”老先生重重哼了一聲,收了金針,“我看你就是腦子不好,瞞他做什麼,就該告訴他。叫他看看你為他吃了多少苦。”
灼華的嘴角抿了個潔白如茉莉的笑意,“我既都受了,何必再多一個人痛苦。”
老先生的手裡頓了頓,半天憋了兩個字出來,“傻子!”
收拾完了,又給她餵了兩顆藥丸子,“這是新制的藥丸,可以剋制它在你身體裡不再亂動。要把那東西取出來,就得劃開心脈,到時候你要怎麼跟他解釋。”
灼華痛的乏極了,闔了眼。
默了許久,老先生以為她睡著了,正要出門,就聽的一聲低語,“會有辦法,讓他永遠都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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