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人輕輕哼了一聲,睨了軟軟的妻子:“這件事自是要賴你的,為夫滿心滿眼的都是你這個壞東西,而你呢,誰叫你總是在茫然時念起那個人的名字。”
灼華有些心虛。
徐悅的手慢慢纏上妻子的腰肢:“那你的結局呢?原本你的結局是什麼?我在你的夢裡只活了二十三歲,照理是沒辦法與你做夫妻的,那你在夢裡嫁給了誰?”仿若閒時一語,但微挑的眉梢卻不是這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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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華懵了懵,怎麼還是問了?!
若告訴他自己嫁的是李彧,呵呵,往後但凡有機會相見的場合,他豈不是都要在她身上留記號了!
她輕輕咬了咬唇,眼神微微飄忽了起來,“沒、沒有呀!我、我做夢的時候才八歲……”
“咬唇、眼神飄、還結巴。”徐大人微眯了眼,食指勾起了她的下顎,“小東西,又在撒謊!你八歲時夢的,我才十八,離你夢裡的結局還有幾年,我便不信你在夢裡也不曾長大了。怎的,有什麼是我不能聽的麼?”
“悅郎……”小手悄眯眯的伸進了丈夫的衣襟裡,軟軟的遊走,那片溫熱的肌膚立時滾燙了起來,徐夫人決定給丈夫找點旁的事情轉移一下注意力,“回房……”
夜,悠悠晃晃的迎了出來,掩去了天際最有一抹水青色的光。
灼華軟軟的推了他一下,“你、你出去吧……”
徐悅十分享受的眯著眼,帶著薄繭的手掌一下下撫著她的背脊,話鋒一轉,他又道:“卿卿,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灼華憋著嘴擰起了眉,怎麼還要問呀!她都這麼賣力配合他的熱情了。
“不過是一場虛無的夢,都是假的麼。”
徐悅用力按了一下她柔軟的臀,“不過是夢,你做什麼不肯說?”
那一下,他的頂端正好觸在了她的敏感處,引的她控制不住的叫了一聲,“你、你壞人!”
他低低一笑,又把人壓在身下,“不然再來一次?”
“不、不要了!”腰都要斷了呀!
灼華連連搖頭,捏著他的肩膀微微推拒著,可他你結實的身體便似鋼鐵一般,怎都推不開,眼瞧著他是得不到答案不肯放開了,想了想,只好道:“我原本是該死在冷宮裡的。與你一樣,死時二十三歲。”
果然是他!徐悅低頭看著她,眉心攏起,似後悔一問,翻過身,將她摟在懷間,下顎擱在她的發頂,不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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