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不該說些肉麻的話麼?怎麼不按常理出牌呢?徐夫人不可思議的眨眨眼,趕緊下榻走人,“我、我洗過了。”
秋水笑眯眯的進門,“世子爺回來前剛備下了。”
“我身上髒,抱了這麼會兒也該沾了汗味了,再洗一回。”徐大人一把抱起要跑的妻子就往淨房走,朗朗一笑,回頭同秋水道:“賞你一個大西瓜,去吧!”
“謝姑爺!”秋水對主子求救的眼神表示無能為力,然後貼心的把淨房和內室的門都關上了。
守在外頭的姑娘們仰頭望著半明半暗的天際,“……”我什麼都沒聽到!
夜裡,徐悅說起秋季圍獵的事,“三年未有圍獵,滁州上半年已經開始被準備,獵物早已經放進。這一回陛下的意思是,要帶了百官一同前往滁州琅琊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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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之地,不比邊陲野獸眾多,一般皇帝要圍獵,便是提前將山圍起來,放進獵物,讓他們提前適應,保持最鮮活、最野性的生命力。
“百官住到一處,人員混雜,最是容易出事,真是不想去。”灼華推了推他鎖緊的手臂,想要退開些,“熱。”
“小壞蛋,不許走。”明明胸膛都箍出汗了,徐悅還是不肯放手,一拉,索性將妻子拽到了身上伏著,“李懷安靜太久了,不計去不去他總有算計等著。難得能出京,到時候姜遙他們肯定會去,若是不在一處,出了什麼事怕也是沒辦法照應得了。”
“真是懶得搭理他,煩人的很!”灼華的腦袋貼著他胸膛,聽著咚咚咚的心跳聲,也不知是不是他常年點著旃檀的緣故,光著的時候也是一股淡淡的旃檀氣息,又熱又安心,“可總是這樣被盯著也是不舒服。”
帶著薄繭的大掌有一下沒一下的撫著她的背,徐悅輕道:“朝上總要顧著北遼皇室的顏面,除非他弒君奪位,皇帝總不會廢了他的。”
背上汗津津的,被他粗糙的掌心磨砂著,癢癢的,忍不住的扭了一下,立馬伏了回去不敢再動,實在沒有體力再被折騰一回了,“聽說北遼公主快要臨盆了。或許,可以讓那含山老道士再幫一回忙。”
“恩?”徐悅想了想,大抵也明白了她的意思,“是個好主意。”
九月二十八卯時一刻,皇帝的儀仗開拔。
五百禁軍開陣,高舉鮮豔的旌旗,一路飄揚。
這一回,皇后要坐鎮京都,皇帝只帶了應貴妃、沈淑妃和柳慶妃三位妃子。皇子公主倒是都去了。
百官隨行,自也帶了家眷和侍從,再加上宮女、太監、太醫,以及神機營一千,三千的禁軍,一路浩浩蕩蕩。
徐家的車架在隊伍的靠前處。
一路官道,倒也不顛簸,因為起的早,灼華還困著,躺在丈夫的腿上又補了會兒覺,只是耳邊鐵蹄噔噔,馬嘶不止,實在吵得很,不過小半時辰也便睡不下去了,支著手肘挨著車窗看著外頭,剛出了城,也沒什麼看頭。
長長的隊伍蜿蜒前行,忽見一抹朦朧的青色帶著一支小隊伍策馬從後頭而來,待人在車架前慢下來時,轉頭的瞬間清峻神色漸次明亮起來,“阿寧。”
灼華才看清,原是李彧。
冷淡的一頷首,算是打過招呼了。
徐大人聽到外頭的動靜,有些不大高興,一雙大手不甘寂寞的纏了上來,“外頭能有我好看麼?”
“……”被拖進了一副溫暖的懷裡,灼華拍開他湊上來的臉,嗔了他一眼,“日日都見著,有什麼可看的。”
他追著她的手心親吻,“我看著你,便是怎麼都看不夠、吃不夠。”
灼華:“……”胡說八道,甜言蜜語,徐大人如今也是信手拈來。
也是,跟周恆那話嘮一般的蜜罈子在一處久了,再是千年的老鐵樹,也該學會一些了。
“你想什麼呢?”徐大人打翻了醋罈子,掰正她的臉,直勾勾的看著她,“他好看,還是我好看?”
灼華:“……”你多大了?幼不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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