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抓住了,審問之下也交代了始末,更是聲聲指控胡仲栽贓陷害冤枉其父莫世方叛變,害其一家百餘口人的性命。
口供上沒有提及李彧和淑妃。
簽字畫押之後,少年人在獄中自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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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中又武將和老臣上書重查當年莫世方叛變一事,皇帝思量之後准奏,依舊由鎮撫司主理負責。
白骨案結束,莫世方的案子開始。
李銳送了信來說是要與灼華敘敘舊,約在了鴻雁樓。
好巧不巧,去的時候正輪到遠叔在講“大俠家中一二事”。
李銳沉沉一笑,“到不知郡主和這鴻雁樓還有些關係了。”
雅間有薄紗遮擋,裡頭看外頭隱隱約約,外頭瞧裡頭卻是瞧不清的,灼華饒有興致的聽著戲文,“不瞞殿下,這鴻雁樓是華陽私產。”
“看來郡主好些訊息便是從此處來的了。”李銳眸光一閃,“倒不怕我剷平了這裡?”
“江湖人俠肝義膽。”灼華輕輕一彎嘴角,眉眼平和,“換句話說就是特別護短又小氣,你剷平了鴻雁樓他們自也不會放過你,殺不了你,卻怎麼也能給你找點麻煩的。”
“郡主倒是直爽。”他一頓,立時又問道,“那麼,你這個鴻雁樓是否為六弟提供訊息?”
灼華聽著樓下的熱鬧,笑了笑,漫不經心道:“你不告訴他的話,他就不會有這個機會知道這些。”
李銳挑眉,“你當真不想幫幫他麼?”
“你們自鬥你們的,我自獨善其身,你贏也好,他贏也好,總歸保全我沈家與徐家安穩。”灼華勾了勾嘴角,輕輕呷了口茶水,饒有興味的醒著遠叔抑揚頓挫的講的唾沫橫飛,“幫他我有什麼好處?他許給我的,我不想要,我想要的,他給不了。”
李瑞倒是有些好奇:“你想要什麼?”
她語調悠閒安然,甚至有一些隨意,可神色又是堅韌的決絕,“我想要自由,想要你們都離我遠一點。”
她有一張欺騙世人的清雅面容,一副嫻靜適意的淡然神色,若不仔細辨別怕是要叫她騙了,李銳眯了眯眼,單刀直入,“胡仲之事,不是你替他算計的麼?”
上位者多疑,說的就是這種人。
淺眸淡淡的瞧了他一眼,灼華疏懶道:“三年前我在北燕算計著給我母親報仇,算計著如何報名如何擊退草原別部,哪有精力管這些瑣事。”
李銳微微放緩了神色,卻依舊盯著她沒有鬆開。
他忽道:“李懷與徐惟私下見過了。”
灼華緩緩看向他,揚眉,“想要我幫你什麼?”
李銳似愣了一下,沒想到她倒是真爽快,“保胡仲一條命。”
“這個我可不會幫你,幫了你倒是要拖累我夫君了。”話鋒一轉,灼華道,“我可以給你指一條明路,能不能成,就看你鋪陳算計了。”
李銳緊繃的下顎漸漸鬆緩,自打“成傑案”後,他倒是絕對相信她的說的“明路”定是有出路的。
灼華聽著下頭議論紛紛起來,一笑,遠叔當初混江湖時一定也是個能說會道的,準頭看向李銳,輕輕一聲道:“焦溪焦侍郎有個同胞弟弟,叫做焦安。”
焦溪從前是武將,十年前剿匪時受了重傷傷了右手,這才專做了文官。而那一場清繳中,身為副手的焦安死於山寨的大火中。
李銳擰眉,“焦安十年前不是死了麼?”
她挑眉,輕輕一笑,“你確定?”
“焦安沒死,那死的……”李銳的話猛然頓住,端起茶盞緩緩呷了一口,眸光落在堂中的遠叔身上,似乎在聽他講述另一番精彩,良久才道,“多謝郡主。”
“客氣。”
做了小半日,李銳告辭離去。
灼華提醒了遠叔,小心警惕有人尋事,若有不對經的立馬撤走所有人。
她與李銳如今相安無事,他自不會下手,不過萬事小心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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