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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春蘭為何連郭家的人也咬了進去?
洪順悄悄抬眼看向坐在一旁的灼華,隱約感覺到,此事同她也是脫不開關係的。可不重要了,他今日既逃不開這一劫,那麼也一定要拉郭家人一同下水。
洪順擦了擦你額角滾落的汗珠,原生尖細的嗓音綿軟的好似一團雲霧:“人是郭大人從奴婢那裡接走的,打暈了接走的。”
郭兆面色頓時慘白如紙,既驚且怒,幾欲昏死過去。
洪順繼續道:“奴婢騙郭大人這丫頭是我從外頭找到的,郭家想為郭娘娘平反,一直在找這丫頭。奴婢本是想利用這個機會賣給郭家一個人情的。”
李銳眯眼道:“洪公公怕不是自己要死,還想拉個人下水吧?”
洪順掀了掀嘴角,不無譏諷道:“郭大人把人藏在趙家的別院裡,大理寺的兩位大人每日負責送吃食去,那兩位大人什麼模樣想必這丫頭也是能認出來的。”
春蘭點頭,“他們把我藏在昏暗的密室裡,來的時候總是帶著面巾,但是,我認得兩個人身上的特徵,可以認出來。一個耳後有一道很長的疤,還有一個人手腕上兩寸有一塊黑色的胎記。”
周恆擼了擼袖子,笑的眉眼彎彎的看向郭兆,嘴角的弧度卻是冷然:“郭大人,這兩個下官倒是認識啊,姚護衛和上官護衛,是不是?”
完了,全完了。
郭兆一頽,再也辯駁不了。
皇帝滿面冷色,只說了句“拖出去”,郭兆便再也沒了價值。
李懷和趙禹紛紛抬手擦擦頰邊的汗,總算同他們沒關係。
灼華垂眸須臾,方問道:“洪順,紅花之事,說明白了。”
郭兆威脅春蘭栽贓趙家的事情說清楚了,現在得說說紅花的事了。
洪順咬了咬腮幫子,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突著一雙眼道:“奴婢瞧著白側妃長大的,她自小便愛慕雍王殿下,可自打郡主回京後,王爺便在意上了郡主,白娘娘整日傷心,奴婢瞧著心疼。是自個兒的主意,奴婢想著若是郡主不能生育了,便只能給王爺當個側妃,當個妾!奴婢就是想替白娘娘出口氣!”
周恆一腳踹上洪順的心口,罵道:“憑她姓白的也配與吾妹相提並論!誰瞧得上你們似的!你又算什麼東西!就你們這種惡毒陰狠的小人,活該遭報應,如今不能生育還是下等的側妃!告訴你,就算我家灼華不能生,也不會去當什麼側妃!做你們的春秋白日夢去!”
灼華定定的望著皇帝書案上的燈,雪白的燈罩括著微微跳動的燭火,裡頭的暖色透過燈罩成了冷白的光亮,混著自己身後沒有燈罩的橘色燈火,隱隱綽綽,好似這場戲,真假難辨。
頭痛的厲害,灼華緩緩閉了閉眸子,耳邊卻猛然響起前世裡她那不足月的孩兒的微弱的哭聲,只一聲,便戛然而止。
心尖陣陣痙攣的痛,孩子,阿孃替你、替自己報仇了。
真相是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沈緹和白鳳儀注定此生只剩痛苦。
她們此生,也別想有機會算計她了!
李銳睇著地上的洪順,問道:“為何非選了郭娘娘呢?”
洪順知道他什麼意思,捂著胸口嗤笑道:“什麼為什麼,我若選了應貴妃,你們又要問我為什麼,不過就是選個替死鬼罷了。”
從表面上看,事情已經很清楚了,洪順拿住了春蘭,威脅春華替她辦事,下紅花毒害郡主並在除夕宴上誣陷郭嬪以報私仇。而郭家自知郭嬪是無辜的,自然是四處尋找春蘭,這時候洪順找到郭家,把人交給了對方,想賣個人情,將來得個好處。
誰知郭家打的也是好主意,壓根沒想拉趙家下水,目標就是李彧。
原以為捏住了小丫頭,事情萬無一失,誰曉得遇上個情願死也不願說謊的烈性子,以致一敗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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