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樓皺了皺眉,“背後捅一刀。”
無時無刻不黑臉的聽風似乎很不喜歡這樣的情景,瞥了瞥嘴角“恩”了一聲。
長天點頭表示同意。
秋水仔細瞧了會兒,道:“兩個人並排站著,還挨的那麼近,那說明兩人關係是極為親近的,這個錦衣的公子還這樣去背後捅人,不厚道。”
“你們都能看出來,徐大世子絕對能看明白了。”灼華滿意的點點頭,將畫摺好,遞給聽風,“找個機會送到徐悅的書房去,記得,悄悄的送,別叫任何人察覺了。”
聽風收好了畫紙,認真應下。
長天好奇,“為何要給徐世子送去這樣的畫,是不是有人要害他?姑娘怎麼曉得呢?”
灼華捋了捋下巴上不存在的鬍子,故作高深道:“天機不可洩露。”又問了倚樓,“老先生怎說?”
倚樓回道:“是有問題的。應該是將藥粉煮幹在藥罐子裡,姑娘的藥熬煮起來,便神不知鬼不覺的混在其中。”
“還真好法子,若不是咱們起了疑心,這藥罐子一碎,誰還能捉到她半點的證據。”灼華冷笑道:“東西留好了,自有它派用場的時候。”
私塾裡,沈家的姑娘們養傷的養傷、“受驚”的“受驚”,煊慧煩於應對旁人的探尋索性當一回好姐姐,便也向老先生請了假,要照顧妹妹們去了。
各家的公子姑娘們諸多猜想,本想著聽習的時候從姑娘們的嘴裡繞一些出來,卻是想了個空,又望了望坐在前頭認真吟哦的烺雲。
“……”
這些日子相處大家也多少曉得,想跟他聊詩書,他能跟你侃侃而談,想從他嘴裡挖出些什麼八卦私隱,完全是不可能的!
又說那文遠伯夫人病重,宋文倩至孝要伺候母親,宋文蕊心思再活泛也來不得了,否則說出去就是一句不孝。
眾人又覺得高興起來,沒了那個嬌嬌繞繞的宋文蕊,說話都愜意了許多。
顧華瑤和鄭雲婉心裡癢癢的很,待下了學,提著禮打著探望的名義來打聽八卦,都很想要知道那個外男是誰,灼華一臉真誠又氣憤填膺的告訴她們,外頭的傳言都是假的。
“二姐姐是個嬌軟的性子,這兩年咱們又在孝期,門都出不去,哪裡能得罪什麼人呀!更別說什麼男子了。”
鄭雲婉兩眼放光,“那怎麼謠言就針對著你家二姐姐來呢?”
顧華瑤問的就沒那麼委婉了,“你家那個蘇姨娘,聽說老太太給了管家的權力,這扶立妾室為正向來都不大順利呢!”
灼華抿了抿嘴把笑意咽回去,鄭家姑娘還算含蓄,只隱隱透露著她不信沈焆靈沒得罪人,而顧家姑娘就利害了,只差沒有直說:沈家自家的算計。
“怎麼會,家裡的姨娘們向來安分,平日裡連院子都不出,哪能算計得了這些呢!好在二姐姐沒事,咱們也正查著呢,應該很快就有眉目了。”
兩人一臉失望,卻又說著慶幸,表情實在對不上話語,灼華險些笑場。
這幾日裡倚樓悄悄潛出去兩回,去檢視釀酒坊的囤米情況,回來說起文遠伯在外頭救了個賣身葬母的美麗姑娘,灼華捧著醫書捻著藥草,倒是驚訝宋文倩的決心下的真是快,卻也曉得,蔣氏的病怕是拖不久了。
每日關在院子裡養傷,老太太免了她的晨昏定省的,反過來一日兩回的去瞧她,檢視她的傷口結痂程度,看著傷口的痂子慢慢脫落,這才真的放下心來。
灼華不出院子,外男又不方便進姑娘家的院子,蔣楠自然也就見不到她了,便每日託老太太帶些小玩意兒過去,又稍了話。
妹妹今日安否?
灼華看著手裡的冰糖葫蘆,嘴角微抽:“……”
大哥,您哄娃娃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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