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之力,即攻且守,不俗。”枷藍後退兩步,並加以評價,不過心中也是一嘆,焚天門不是修煉火之力的嗎?心中想法不影響自己的動作,左手將昆吾劍舞起,“看看與我的雲水揉哪個更妙。”枷藍心中有了比拼招式之心。
雲水揉比之行雲流水更是柔順,而且更有難以揣測的效果,上善若水的境界可不是誰都能領悟的,哪怕行雲流水如何順勢,可還是被雲水揉中的攻擊手段見縫插針般地攻破,最後邪真從那如浪般的劍影中顯現出來,身上有多處破損,有些狼狽。
“果然厲害。”說完,邪真從後背拿下闊劍,“看我第二招——光波斬!”闊劍上豪光四射,這一招不僅充滿金銳之氣、力道雄渾,而且還帶有致盲的能力。
“嗯,亂人心神,運用得很好。”枷藍被這一戰技激起好鬥之心,但卻沒改換戰技,繼續使用雲水揉對敵,其中的幻術全面施展,其結果是不等光波斬攻來便已消散;眾人定睛一看,邪真早已淪陷於幻境,好在幾息後,枷藍將幻術散去,邪真立刻恢複神智。
“呵呵,你太厲害了。”邪真先是吐出一口鮮血,然後由衷地贊道;在幻術中還是受到一些傷害,要不是枷藍想與對方比試一下招式,此刻邪真早已敗北。
“過獎。”枷藍淡淡回答。
“劍勢、劍力、幻術我都不及你,看來我得從其它方面來與你對抗了。”邪真擦去嘴角的鮮血,從腰間拿起細劍,而且就連腳上的短劍也一起拿出來。
“嗯?”慕容藍眼睛微眯。
“一次兩套戰技,不然我真不知道如何勝你。”說罷,邪真雙手各施展一樣戰技攻向枷藍,皆是技巧型別的戰技,這次邪真沒再說出戰技是何名字。
“呵,看來你心有懼意。”枷藍輕聲說道,接著伸出昆吾劍,“接我這一次的雲水揉!”面對邪真與剛才截然不同的戰技,枷藍還是以雲水揉對抗,這次加重的是限制方面的能力;邪真立即如墜泥沼,每一個動作都非常吃力,手上的戰技跟別提有什麼技巧了,而且戰技中的力量也在不斷地消逝。
邪真皺起眉毛,眼神中帶著強烈的不甘;全身靈力一震,終於擺脫雲水揉的壓制;枷藍一愣,“兩傷戰技,你真是拼了啊。”
邪真眼神淩然,左手手中短劍擲出,右手細劍將短劍操控在劍尖,繼續攻向枷藍;身形也緊隨提高速度沖向枷藍,可在雲水揉中,那短劍雖然攻擊的角度很刁鑽,可速度太慢了,枷藍隨便走走就躲開;就在二人之間不到半丈遠的時候,邪真空出的那隻手在腰間一拽,一柄軟劍被抽出,一種更加輕柔的戰技圍繞身旁,竟將雲水揉的壓制抵消大半。
“喝!”邪真爆喝一聲,將身法威力提升至最大,徹底擺脫雲水揉的壓制。眼看二人便要對上,邪真右腳出突然冒出一道劍尖,原來這第六把劍在這,用腿施展一套淩厲的戰技。邪真一連使出三套戰技,立時人讓臺下眾人眼花繚亂,“三套戰技一同使出,這可怎麼防啊?”
“是厲害,可對面那枷藍好像沒把這些放在眼裡啊,他還有什麼後手不成?”
“這一次用了三套戰技啊,攻守兼備,真是不錯。”枷藍嘴角帶笑,對這戰技很是贊揚,但邪真這行為多少欠些磊落,腳上的劍屬於偷襲。
枷藍不再遲疑,將雲水揉的力量提升,戰技中的攻擊立時淩厲起來;邪真如同靜止一般被那數不清的攻擊控制在半空。“哇!”最後,邪真的戰技被這些攻擊擊破,全身脫力並吐出大口鮮血,短劍細劍軟劍都掉在地上。
枷藍上前一步,左手昆吾劍在對方脖子處劃過,力道控制地非常完美,僅僅劃開一層薄皮,只是鮮血流出,“你敗了。”枷藍輕聲說道。
“你贏了。”邪真無力地說道。
“啊,這枷藍好強!”四周觀戰的人都下意識地說了一句。
“只用一個戰技就將對方數種變化的戰技全部擊潰,厲害啊!”
枷藍贏了,按照約定,其他人都不需再比,武院直接獲得勝利,就等明日的最後一場比鬥了,誰能一舉奪魁,眾人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