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與我發生些矛盾,然後他就憤憤離開了。”說話的是一名身穿錦衣的男子。
“哦,藍兄,忘記介紹,這位是幻魔殿內門首席弟子——北宮寒。”吳華介紹道,“而這位是我們絕刀宗掌玉使——枷藍。”
“掌玉使?”枷藍雨北宮寒皆是一愣,枷藍發問是因為不懂,而北宮寒發問卻是因為明白這掌玉使是多麼重的身份:那是一個宗門想與人結交,又不能將之收歸門下才想到的應對之策——交給對方一身份玉牌,承認對方在自己宗門的地位,雖不是本派弟子,但卻能享受到長老之上的權力。
“對啊,你拿的不就是絕刀牌?”這回換吳華有些迷糊。
“啊,我還不知道有這······”枷藍想,我去,我手裡還有好多玉牌啊!就天山門給的不是這種玉牌。
事情暫時算解決了,所以枷藍也不著急回去,眼下正值秋季,幻魔殿的風景正好,而且北宮寒更是熱情邀請,並告訴枷藍,帝國武院已經過了招生時間,要入院只能等明年;吳華也是不敢馬上回去,已經派人去請吳回來接,所以種種情況之下,枷藍便留下做客,等吳回到來。
這幾日,三人相談甚歡。而枷藍挖掘到自己所喜之事,原來自己是如此喜歡音律,以往都是別人彈奏,而當自己上手後,卻發現是那麼地——舒心;北宮寒看出枷藍學識淵博,觸類旁通,深深有種相見恨晚之情;而枷藍也喜歡與其談論韻律之道。
北宮寒帶著枷藍二人到處遊走,觀賞幻魔殿的美景,這期間枷藍還看見熟人——鄭宇,不過對方沒認出自己,所以枷藍也不想多些麻煩,於是沒有打招呼,二人匆匆擦肩而過。
這一日,北宮寒帶著枷藍來到幻魔殿一處聖地——瑪雅湖。
北宮寒命人在瑪雅湖邊置了一桌酒席,席間北宮寒對枷藍說起自己手中囚牛琴的來歷,相傳龍子囚牛愛上凡人瑪雅,但瑪雅卻要為救父親而嫁給部族首領,囚牛大怒殺死首領,救出瑪雅;不久後,瑪雅為其生子,但這事卻被龍族反對,龍族刺死囚牛。死後的囚牛來到瑪雅身邊,變化為琴,瑪雅終日抱琴哭泣鬱郁而終;而瑪雅之子以此琴建幻魔殿;眼前這瑪雅湖傳說就是瑪雅眼淚所化。
囚牛琴的能力是製造一個幻境區域,只要走進這片區域就會陷入幻境不能自拔。枷藍聽著故事,融彙自身的經歷,由心而動,有感而發,下意識地湊出一新曲。
此曲先霸氣十足,中段生出悲壯豪邁之氣,後段再傳出殺伐之氣,結尾又顯出明朗之意又帶有絲絲落寞。北宮寒聽著曲子,深深感受到曲中表達的意思,感受著枷藍對生活的不甘,對命運的反抗,以及對人生的自嘲。北宮寒不知不覺融入了枷藍的世界,好像看到枷藍站在高山之巔仰天怒吼的場面——是那麼的悲壯,那麼的傷心,但又那麼的豪邁,那般的落寞傷感。曲終,枷藍緩緩吐氣,抬頭看向對面二人。吳華還好,卻見北宮寒臉上的淚痕還濕著,對上藍的目光,北宮寒才回過神,忙抬手擦去淚痕,後才對枷藍報以一笑,枷藍也以笑回應著。二人心中立時覺得彼此好像是相知很久的老朋友。
而在枷藍演奏期間,許是因琴音引起共鳴?一塊石頭莫名其妙地滾過來,更莫名其妙落在枷藍身上,當枷藍發現的時候卻又掉在地上;枷藍淡然地彎腰將其收起,本說一塊普通石頭,枷藍也沒在意,直接伸出右手,不料那石頭一閃便被右手吸收。
“嗯?”枷藍有些好笑,這右手怎麼連普通石頭都吸收啊?不過反正也是吸收了,枷藍繼續入席與二人聊天。
枷藍不知道的是,那塊石頭其實是幻魔珠——幻魔珠進入身體後直接被那七色幻彩的光核吸收,光核被補全,悄悄發生著變化;日後最低聚力時間縮短到兩天,而且可以激發三次次,不再一次釋放全部力量了,由此可見那七曄幻彩的霸道。
宴席結束,枷藍才在劍靈的提醒下進入識海,發現此中變化;劍靈與血蘭再次感嘆枷藍地氣運,這也太逆天了,彈奏一曲竟能吸收個幻魔珠。
看著枷藍那一臉疑問的表情,劍靈說這幻魔珠是以前神族的一把琴上的,那琴因損壞被拿回去了,而幻魔珠就是拿掉落下來的零件,不知什麼時候被囚牛撿到,囚牛因此通彙了音律。
以前那神族的琴能造成一防禦結界,太古巫族很多巨靈族犧牲生命才將其毀去;也因此,囚牛琴也有些許功能,只不過是幻術結界。
又是兩日,吳回終於來到,先是劈頭蓋臉地將吳華罵了一遍,然後命跟隨來到三位長老將吳華綁起來,準備押回去,這次回去,吳華看來是要被關禁閉了。
吳回得知枷藍與百事通有聯系,於是相求枷藍,說應該將絕學找回,枷藍也贊同,但當枷藍透過金屬盤聯系百事通卻沒得到一絲回應;無奈之下,枷藍與吳回只好親自前往英鴿島,北宮寒一直送出五裡地才返回幻魔殿,臨別前送給枷藍一張非常好看的古琴以作留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