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雷幻滅,我這陣法引發後,會引來九天之上的雷霆,攻擊我指定的目標;為這陣法我可是花了血本,很多珍貴礦石都拿出來了;為了增強引來雷霆的威力,贊起來的高階妖獸內丹都用來當做能源了。”
枷藍坐在陣心,緩緩吸收周圍的靈氣以及元氣,保持身體的狀態一直處在高峰。
“怎麼還沒來?不應該啊?他們應該跟著夏雪兒過來才對啊。”枷藍有些焦躁,打鬥的聲音不斷,可就是不見人來;“呼,呼。”此時呼吸也因緊張而變得有些急促,心中第一次對自己的決定有了疑慮。
“少爺,別緊張,這陣都佈置了,也不能就這麼扔這啊。”血蘭說道,“萬一出問題,我一定全力助你離開。”
“嗯,謝了。”枷藍強壓心中的慌亂,常年在外行走,自然明白越是這般危機時刻越不能慌,一定要靜下來。
突然,空中出現兩個身影。
“來了!”枷藍心道,暗中運出一口血,然後噴出,裝作受傷的樣子。
“呯!”海安與蕭冰嵐對上一擊後,相互退開。
“你小子怎麼受傷了?夏雪兒呢?你們鏢局的人呢?”海安神識掃了眼枷藍,見其體內靈力絮亂,開口問道。
枷藍沒有理會,只是裝作繼續療傷的樣子。
“喝!”蕭冰嵐大喝一聲,棲身上前,體內的靈力全部運轉到手中,而那奇怪的“木棍”發出一道光芒,光芒中星光點點,竟是一把劍的形狀;接著,那奇怪的兵器竟爆長近乎丈餘,攜帶著鋒銳之氣向海安劈來。
“哼!”海安也不敢再繼續關注枷藍,抬起自己手裡的短槍擋去。
“呵呵,你還不知道我這夢薊的威力吧?”蕭冰嵐輕聲笑著,卻見那夢薊光芒‘咻’的一下,如同虛幻一般穿過海安的短矛,將海安的胸口劃出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就在海安驚詫之時,蕭冰嵐跟上一腳踹中那傷口,“咔嚓”骨斷的聲音接連響起;斷開的骨頭深深反插進海安的胸口,刺破內腑;同時海安也被這巨力擊飛,落在枷藍二十丈外,再也動彈不了。
“哼!我一直都沒用這功能就是等你失神的這一瞬間。”蕭冰嵐邪邪笑著,“海安,你的實力不錯,真是廢了我不少功夫,要不是怕留下把柄,不能用我馴養的妖獸,那還讓你得意這麼久。”越說蕭冰嵐越是得意,“不過,你能見識到我從沒示人的夢薊,死得也不冤了。”說完,一躍便來到枷藍身邊,“小子,那丫頭往那邊去了?”問完,一片威壓落在枷藍身上。
“咳,咳。”枷藍一陣咳嗽,“前輩,你再用點力我就死了。”嘴上這麼說,心裡最在笑,“這麼容易就進來了?白擔心了。”
“那你還不說?”蕭冰嵐眼睛一瞪。
“往西南去了。”枷藍指向夏雪兒逃走的方向,接著便往遠處爬去,那樣子做的十分到位,真的跟傷得不輕,要爬出威壓範圍一樣。
“哼!”蕭冰嵐看著枷藍那狼狽相,不屑的哼了一聲,而後便要躍起;可讓他料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自己雙腳竟如長在地上一樣難以動彈,接著自己的上身動作也遲緩起來,“這,這是,陣法?!”
“你說對了!”枷藍眼睛突然明亮起來,‘蹭’地一下,快速起身竄出數丈,將與蕭冰嵐的距離拉開;這一躍,早已在枷藍腦海裡模擬上百遍,一經使出,動作行雲流水,速度也是無比的迅捷。
陣法雖然有效果了,可枷藍可不敢保證靈王十否有能力給自己來上那致命的一劍。
“好!”不遠處的海安大笑道,“太好了,哈哈哈,快幫我拿枚丹藥,我恢複後便把他殺了!”
“好。”枷藍快步來到海安身邊,拿出一枚十聖金丹;海安看著那丹藥,眼裡充滿興奮,心裡也興奮起來,“這次只要把小姐帶走,她就是我的了,那寶藏也是我的!”心裡越想越美,只是那丹藥卻遲遲沒有被送到嘴裡,不僅心裡惱起來,“喂?你在幹什麼?”海安責備道。
“這就給你,喏。”枷藍將丹藥緩緩往海安嘴巴送去;海安也很配合地張嘴去迎,可丹藥入口的瞬間,眼前卻見到金光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