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枷藍疲累交加的時候,從遠方天空飛過來一人,那人見到奢比屍後,驀然落下,施展強大劍訣殺將過來。
漫天劍光閃耀,那淩厲的劍氣將牽引枷藍的注意力,在好奇的驅使下,驀然回首一望,但見一名女劍士正在攻擊奢比屍;其體態修長,凹凸有致,長發似瀑,身穿一雪白劍裝,手中輕握一口亮白長劍,輕紗遮面,只露出那精亮眸子。
“可算是救回一條命,話說她是誰啊?還帶個面紗?”枷藍放緩速度,喘著粗氣。那女劍士動作輕靈,劍氣縱橫,將奢比屍的沖勢生生止住;尤其是手中那把劍,通體雪白,近乎透明,如此獨特的寶劍讓人見了便再難忘記。
“能在天上飛,肯定是哪個劍派的高手。”劍靈說道。
“用劍就能飛?”枷藍問道。
“當然,禦劍之術啊。”劍靈賣弄著自己的學識,“等等,我的大少爺,你怎麼停下來了,接著跑啊,你以為她能殺死那奢比屍?”
“嗯?我去。”枷藍散出神識,瞬間大喊起來,“她只是靈師級,剛才那道劍光我還以為......”
“你別以為了,快走吧。”血蘭催促道;枷藍也依血蘭所言,轉身繼續全力飛奔。事情的發展也如劍靈的猜測,那女劍士很快便不敵奢比屍退卻,翻身躍上寶劍,往天際飛去。
“嘖嘖,人家能飛,所以不怕啊。”瞥了眼飛去的女子,枷藍不無羨慕地說道,“我要是能飛......”
“你想飛也可以啊。”
“什麼,我能飛?怎麼飛?”枷藍興奮地問道。
“超凡入聖,靈聖級就能飛了。”
“去。”枷藍哼了一聲,不再觀望,繼續飛奔;而那奢比屍見對那女劍士無可奈何後,便繼續向枷藍追來。
又是三日的飛奔,太陽照常升起,“怎麼還追啊,就算靈力能用丹藥補充,可我這緊繃的神經已經快到極限了。”
“活著比什麼都強。”血蘭說道,“早知道,那夔牛的鮮血由我來吸收好了。”
“誰知道會遇到這種事情啊。”
“不過,少爺,你的肉身好強啊,昨天你被他擊中,竟只是受了些輕傷。”
“行了,血蘭,你別誇他了,照這麼追下去還不知道什麼結局呢。”劍靈十分擅長潑冷水。
又堅持了三日,前方終於出現一點城池的模樣。
“少爺,快,前面有城鎮,到那就得救了。”血蘭大聲喊道。
“嗯。”枷藍也看到那城牆,狠咬了下舌尖,用疼痛為自己提神;稍微精神後,速度果然再次提升上來,“這麼多天,我有丹藥恢複,他竟還能跟上來;不過,我就不信他看到城鎮還追我,哼!”枷藍再次加力。
“快了,快了。”劍靈喊道。
“怎麼回事,早早就看到城牆了,怎麼跑這麼久還沒到啊?”枷藍對這情況十分不解。
“別想了,繼續跑。”劍靈喝道。
直到天色漸黑,枷藍還是是沒來到那城鎮,“要不是那城鎮一直都在,我都要認為那是蜃樓了。”
“平原哪有蜃樓啊,我猜是因為那城鎮的牆太高,所以才會這樣。”血蘭說道;很快,日頭落下,枷藍不敢停歇,在這夜晚繼續奔跑。
日升,枷藍眼前的事物也跟著變得清晰。
“我去,我的大少爺,你怎麼跑山這邊了,跑這山底下沒用啊!”劍靈大聲喊叫,一副被人氣死的語調。
“這個不是山,它就是你說的城池!”枷藍說著,示意劍靈往上看。
“我的天啊,這個城牆也太高了吧?!”
“吼!”奢比屍的吼聲再次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