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姬那雙勾人的眼睛盯著玉元鼎,笑道:“殿下,奴家對您的忠心日月可鑑。”
玉元鼎深不見底的眸子看著舞姬,眼神示意她將酒倒滿,舞姬掩嘴淺笑:“奴家就知道殿下不捨得辜負奴家的一片心意。”
說著,兩個酒杯都已經添滿了酒。
舞姬將一杯遞給玉元鼎。
玉元鼎瞥了一眼舞姬面前的那杯,舞姬會意,將自己面前的那杯遞給玉元鼎,又把方才給玉元鼎的那杯放到自己面前。
她端起酒杯,對玉元鼎道:“殿下,奴家先乾為敬。”
話音落,一杯酒下肚,舞姬眼裡帶著笑。
玉元鼎微微抬眼,瞥了一眼舞姬,嘴角揚起,睨了一眼自己手裡的酒杯,在舞姬的注視下,將酒一飲而盡。
舞姬定定的看著玉元鼎將酒杯裡的酒喝完,她緊握著酒杯的手緩緩放鬆,那顆吊著的心也瞬間鬆了口氣。
賢王交代她的任務終於完成了!
整個人像是癱坐在椅子上一般,眼裡帶著笑,心裡卻期盼著藥效快些發作。玉元鼎喝完酒,拿起筷子正欲夾菜,突然手臂突然一陣麻意襲來,腦袋一沉,他緩緩抬手,指著舞姬,“賤人,你給本宮喝了什麼?”
舞姬一臉擔憂的問道:“殿下,您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賤人!”
玉元鼎話音落,整個人便倒在桌上不起。
舞姬嚇得急忙起身離開座位,因為心中慌亂,不小心撞到了椅子驚動了外面的人,玉元鼎的親衛瞬間衝進房間,只見玉元鼎趴在桌上一動不動。
舞姬愣住,反應過來,急忙道:“殿下他喝多了。”
她嚇得渾身都在顫抖。
那幾個親衛見狀,相視一眼朝玉元鼎的方向走去,只是剛邁出一步,幾人身子突然僵住,轉瞬倒地不起。
舞姬嚇得驚叫一聲,連連朝後退去。
很快,玉絕塵帶人趕來,白洛被玉絕塵抱在懷中,一雙清澈的眼睛看了一眼四周,玉絕塵冷聲命令身後的幾個人,“將這幾個人處理了,做的乾淨些!”
舞姬臉色蒼白,呆呆的站在原地看著玉絕塵的人將玉元鼎的那幾個親衛處理乾淨,又將玉元鼎帶走。
午時,太子府亂做一團,
唐韻收到玉元鼎出事的訊息從皇宮趕來,她站在寢殿外焦急踱步,付青邑進了寢室後,急忙為玉元鼎診治。
片刻後,他抬眼,冷聲問道:“誰跟著殿下一起出去的?”
有侍衛低著頭怯怯應道:“是小人。”
付青邑覺得那侍衛面生,但想著玉元鼎身邊的人,也沒有多留意。
他問道:“殿下出去接觸過什麼人?有沒有吃過什麼東西?”
侍衛眼珠子提溜轉了轉,應道:“太子殿下今日帶著小的去了茶樓,約了煙雨樓的舞姬。殿下本想將藥給賢王身邊的那個孩子,只是陰差陽錯自己不小心給喝了。”
付青邑聽了侍衛的話,深深地吸了口氣,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幾乎是個活死人的玉元鼎,眉頭緊鎖。
良久,他心中輕嘆了口氣,提醒所有人都退下。
侍衛偷瞄了一眼付青邑,應了一聲,與其他人全都出了寢殿。
付青邑看著玉元鼎,猶豫了片刻,起身對他道:“孩子,你放心,爹一定會盡快將解藥提煉出來,救醒你!”
話音落,給玉元鼎嘴裡餵了一顆藥,便起身出了寢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