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從今天開始正式回覆上班。方院長,我之前請假是七天,實際上我休息的時間更長,該扣工資扣工資,還有這個月的績效工資沒有我也沒有怨言。”
唐秀婉感覺渾身輕鬆,恢復了以往的神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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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都不重要。”
方淵拉了張椅子坐在唐秀婉的對面,“我聽說你把《現代農耕少女》那幅畫給要了回來,不打算參加國家美術展覽了?”
“不參加了。”
唐秀婉搖了搖頭,“人怕出名豬怕壯,名利對於我來說,其實以一個沉重的枷鎖。這些天病了一場,反而想通了。我這個人,還真是淡泊名利。”
“你這麼想,也對。”
方淵深以為然的點頭。
做藝術工作的人,心態很重要,不能急躁,不能太急功近利。
不過有一事,他更加困惑:“我今早聽校辦的人跟我講,你把評職稱的資料也給撤回去了?”
“是的,我剛剛從校辦回來。”
唐秀婉揚了揚厚重的資料袋,笑道:“不評了,忙了這麼多年,突然想通了,教授不教授的,其實又有什麼關係呢?過不了幾年,我就退休了,以後就要縱情山水,恣意人生。”
“評上教授,退休工資都要高點!”
“搞不到哪去。”
“你這麼做,我實在是想不太明白。”
方淵倒也不太過多幹預別人的私事,今天過來問問而已。
他指了指剛才抱過來的一對畫卷,“那些畫都是你前段時間放在各個畫廊寄賣的作品,前些日子你不在,我自作主張幫你把畫收回來了。”
“謝謝你,老師。”
唐秀婉知道方淵這麼做的目的。
她的話在省美展獲得了銀獎,至少在市內,她的名聲在圈子內肯定是傳開了。
相應的,她的身價也好,咖位也罷,也是水漲船高。
在畫廊寄賣的作品,以前掛出去的價格基本是一幅兩三千元錢,現在這個價位,已經不合適了。
人靠衣裝馬靠鞍,藝術家靠的不僅僅是高超的技藝,也靠名氣。
“客氣啥。”
方淵站起來,指了指門外:“我把你的畫取回來,那些畫廊的老闆聽說你來上班了,也都跟了過來。你要是有興趣的話,可以跟他們談談。”
“好的,老師您慢走。”
唐秀婉把方淵走出門,迎面就有十來個人湧進了辦公室大門。
“小小禮品,不成敬意。”
“這是名山名寨的古樹茶,您嚐嚐。”
“我都來八回了,可算見到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