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比的事情？”方淵就知道餘春雪不會那麼輕易接受這個結果，“都是學生們投票的結果，跟我沒有關係，你找我也沒用。”
“你說這話，良心不會痛嗎？”
餘春雪指著方淵的心口，大聲地質問：“我太瞭解唐秀婉這個人了，她不可能畫出《現代農耕少女》這樣的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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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畫的，還能是誰？”方淵啼笑皆非。
“你！”
餘春雪指著方淵的鼻子，如此的直接，“這幅畫，是你畢生最得意的作品吧！為了幫助唐秀婉，你可真捨得呀！”
“你不要胡鬧！”方淵生氣了。
他極少生氣。
“這個學院的老師，乃至咱們市美協的同仁們，哪個人不知道你的工筆畫風格，也知道她唐秀婉是個什麼樣的貨色！《現代農耕少女》這幅畫，絕對是出自你手，唐秀婉她就不可能畫得出來！”
“……”
對於這樣無憑無據的排空捏造，方淵根本不想理會，清者自清。
“被我錯中痛點了，無話可說了？”
餘春雪覺得自己一針見血戳中了要害，“我就像問問，唐秀婉跟你是什麼關係？她是你的情人，楊小雨是你的私生子……”
“胡鬧！”
砰的一聲巨響，方淵對於這種無端猜測，終於忍無可忍，手掌猛地拍了一下桌面。
餘春雪就不是一個膽小的人，面對方淵的怒氣，她反而越發的戰意昂揚。
她繞過了寬大的辦公桌，走到了方淵的面前，嘴角戲謔道：“大家都說方院長有大家風範，清正廉潔，原來背地裡藏著秘密。想要獲得方院長的推薦，需要一些特殊交易才行。”
她坐在了辦公桌的一角，兩腿岔開很大。
“這樣嗎？如果唐秀婉張開腿就能成功，我覺得我也能行，我的姿色並不比她差！”
不得不說，餘春雪算得上風韻猶存。
她離婚多年，其實保養的很好。
方淵年紀大了，可也仍是個男人。
看到這一幕，他沒有任何邪念，反倒感到深深的羞辱和氣氛。
“你把我想成了什麼人！”
他氣得站起來，卻從桌子另外一個方向走了出去，開啟了大門。
明亮的光線照射進來。
他站在門口，做了一個送客的姿態：“餘老師，請你自重！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事情沒有你想象的那麼黑暗！我們做藝術的人，一定要保持一顆赤子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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