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武斷的結論,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之前,顯得過於倉促。
元陽兵沉吟道:“根據黃金溪的供述,他自己就是主使,而且根據我們對黃金溪銀行賬戶流水的調查,假煙的主要受益,也都是在他的賬戶裡面,並沒有發現其他可疑的相關人員。還有,我們也已經突擊審訊了另外二十三名同夥,從他們的供述來看,這個假煙案,確實是以黃金溪為首,他們並沒有說起過其他任何人的名字。”
他說的話,言之有理。
徐欣有些動搖了。
不可能說碰到一個掌握制煙技能的人,就一定是違法犯罪分子。
有些人擅長按摩,比如盲人按摩,就充滿了正能量。
有些人擅長按摩,比如高檔會所,也是充分解決社會上一些多餘的旺盛精力,極大減少了犯罪率。
這個社會不應該存在職業歧視,各行各業都應該得到尊重。
每個人都在上稅,每個人都在為國家經濟建設發光發熱。
“我再看看,如果有什麼情況,我及時向你彙報。”
“你是不是又發現了什麼線索?”
元陽兵覺得自己說服了徐欣,可轉念一想,透過找到製假窩點這件事情,他認為徐欣身上有很多厲害之處。
對於徐欣提出的觀點,那是必須提起重視!
“我在你們刑警大隊的門口街道上,發現了一個可疑的人。或許是我太過於神經質了,看錯了。”
“你等等我,我馬上過來!”
元陽兵掛了電話,立即趕到廖文伯的辦公室,來不及敲門就衝了進去。
廖文伯和劉朋正在相談甚歡。
一個特大假煙案,一個月不到,所有疑犯悉數伏法,大功一件,怎能不高興!
“廖隊長,等到結案了,在結案報告上,我必須把你們刑警大隊好好誇一誇!你們不愧是咱們市的破案能手,你們一沾手,案子迎刃而解!”
“大家通力合作的結果,你們是主體,我們只是協助辦案,主次不能搞反了。”
正聊著,元陽兵衝了進來。
“隊長,我得出去一趟!”
“什麼事這麼著急?”廖文伯板著臉,畢竟有外人在場,這麼不懂規矩可不好,“眼下假煙案就是最重要的事情!”
元陽兵看了劉朋一眼,低頭湊到廖文伯的耳邊,悄聲說了幾句話。
廖文伯越聽臉色越是不對勁,最後更是發出了一聲驚疑:“你這話可有保證?這種事情不能胡鬧!”
“我願意相信徐欣的話!”元陽兵站的筆直,等待命令。
廖文伯坐著沉思片刻,抬起頭緩緩道:“劉處,我有個提議,不妨把假煙案結案的日期,往後推一推。”
沒想到剛才兩人交頭接耳說悄悄話,居然是跟假煙案有關。
劉朋很是驚異,“這個案子,有什麼疑點嗎?”
“沒有疑問,不過我這邊發現了一個新的情況,需要核實一下。”
“什麼疑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