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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欣正駕馭著桀驁不馴的電驢,在大道上急速飛馳,腦海裡突然響起這一道縹緲的提示音。
什麼叫階段性的突破?
就因為他們坐在同一輛破爛電瓶車上,身體貼在一起,就是取得了階段性的突破?
還是說因為他ko了常勇男,拿到了協議,所以她對他感激涕零,才取得了階段性的突破?
抽獎機會又是什麼?
不管怎麼說,對他來說都是一個意外之喜。
徐欣恨不能停下電驢,在路邊先弄清楚這一切。
不過他忍住了。
男人,能忍!
按照楊小雨的意思,徐欣把電驢開到了市醫院。
楊小雨先一步上樓,他到隔壁買了一袋水果才來到了病房。
楊景福恢復神速,據說過兩天就能夠出院了。
楊小雨坐在床邊,想必剛才已經跟父親說過徐欣在自強散打搏擊俱樂部做下的事情。
等到徐欣走進病房,他們的目光,紛紛望著他。
“小欣啊。”
楊景福拿著手裡的那份協議,眼中感情複雜,“你居然真的能夠打贏常勇男。可惜了,可惜了呀!”
“可惜什麼?”徐欣把水果放在床邊,一頭霧水。
“以你的天賦,早幾年學習散打,肯定大有可為!”楊景福很是惋惜,“不說全國冠軍,至少在省內肯定是能夠取得成績的,加入省隊不難!”
早幾年我也沒辦法直接竊取別人的技能!
徐欣一點不感到可惜,目光不由自主的望向病床另一邊的一位身姿挺拔的中年人。
“對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市局刑警隊大隊長廖文伯。”
楊景福指著徐欣,“他叫徐欣,散打方面是一把好手,廖隊長改天有空,可以試一試他的身手。”
“你是小雨的男朋友?”
廖文伯關心的不是散打方面的事情,反而更關心徐欣和楊小雨的關係。
徐欣和楊小雨不由自主的對視了一眼。
他們都不好意思討論這個話題。
“很般配!”
廖文伯哈哈一笑,目光炯炯有神的望著徐欣,“我一直是散打愛好者,有空一起練一練。你是年輕人,身強力壯,你得讓著我點。”
“不敢不敢。”
對方是警局的領導,能夠坐上刑偵隊長的位子,不知道立下了多少功勞,捉過多少凶神惡煞的犯人。
若是真正的決鬥,徐欣不認為自己真的能夠贏得了。
廖文伯站了起來,“我這邊也有點事,就先告辭了。老楊,你安心養傷。”
“小雨,你去送送廖隊長。”
等到廖文伯走出病房,楊景福指了指門口的方向,“廖隊長也是一個散打高手!”
“警隊一般不都是練習擒拿格鬥的技能,他怎麼會擅長散打?”徐欣疑惑道。
“散打是老祖宗跟敵人或者野獸經歷無數次生死搏鬥總結出來的招數,自然有它的長處。”
楊景福聊起散打的相關話題,心情不免有些傷感,“現在散打館關門了,不多的學員也都退款退學了。按照以往的慣例,今天我應該是到刑警隊那邊上半天的散打課。”
說著,他指了指纏著繃帶的胸口,“你看現在搞成這樣,跟刑警隊那邊的合作也沒法開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