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酒漬的衣服還能穿?
眾人紛紛開口鄙視道。
“江小龍,你他麼也太摳門了吧,寶兒衣服髒了你都捨不得給她買一件新的。”
“這裡不是農村,你們窮的連飯都吃不上,當然不在乎衣服髒不髒,但這裡是城市,你得適應我們城裡人的生活。”
“我知道你沒錢,但你也不能委屈了寶兒,髒了的衣服你讓寶兒怎麼穿。”
面對眾人的冷嘲熱諷,江小龍鄙視的說了一句,“一群見識短淺的螻蟻。”
說罷,他問向旁邊的一名服務生,“你們這裡有毛筆嗎?”
服務生看了徐山一眼,徐山點了點頭。
服務生趕緊說道,“有,我馬上給你去拿。”
徐山說道,“江小龍,你他麼拿毛筆幹什麼。”
江小龍白了他一眼,留下一個輕蔑的眼神讓他自己體會。
“臥槽,一個小農民竟敢看不起我,老子問你,你拿毛筆幹什麼?”徐山大喊道。
江小龍不屑跟他說話,毛筆很快被服務生拿來。
江小龍接過毛筆,又拿起一杯雞尾酒,對著林寶兒衣服上帶有酒漬的地方一潑。
通紅的酒水將林寶兒的衣服打濕一片,驚呆了眾人。
“他要幹什麼,這衣服更不能穿了。”
“這家夥是瘋子嗎,精神病嗎?”
“太混蛋了,不僅不給買新衣服,還把衣服弄得更髒。”
“好好的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
連林寶兒也一臉詫異,疑惑的看著江小龍。
她看到了江小龍堅定自信的目光,盡管心存疑惑,但並沒有阻止江小龍。
周圍更是吸引了二三十個人,他們議論紛紛,看看江小龍到底要搞什麼名堂。
江小龍絲毫不在意周圍人的目光,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他用毛筆輕輕的勾勒林寶兒衣服上的酒漬,下筆時輕時重,動作如行雲流水,頗有章法。
“他在畫畫。”不知道是誰驚呼一句。
沒錯,江小龍確實在畫畫。
吳道子送給他的《畫聖心經》被他牢牢的記在腦子裡。
他現在對畫畫的造詣,乃是仙人手段,不亞於地球上任何一位美術大師。
他一邊用毛筆輕輕的勾勒輪廓,時不時的還繼續向上面頗一點酒水,他的神情凝重,像是一位畫家大師,勾勒心中最完美的畫卷。
只不過他用的不是墨水,而是酒水,這顯得古怪而特別。
周圍的人全部被江小龍揮灑自如的動作所吸引,就連那些尖酸刻薄的女人也全都停止了討論,雙目盯著江小龍,看他到底能畫出什麼來。
三分鐘後,江小龍重重吐了一口濁氣,一副疲累的樣子。
“終於畫完了。”
眾人的目光全都彙聚在他剛剛畫的那幅畫上面。
看起來像一隻大鳥淩空飛翔,可惜的是,無論是羽毛,還是頭部和利爪全都模糊不清,看起來異常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