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萌萌看了看許瑩瑩又看了看邢鶴文,發現他們倆居然長得很像。
“沒有……這手鐲我只是好像在哪裡見過,所以有點好奇罷了。好了,不打擾你們聚會了,我們先走了。下次有空了,我們再聊。”好像故意一樣,邢鶴文在經過許瑩瑩身邊的時候佯裝不小心跌倒,然後順勢倒在桌子上,桌上的水杯被打翻,溢位的水打溼了許瑩瑩的裙子。
“啊!你幹什麼啊?”許瑩瑩大聲尖叫起來。
聽到尖叫聲的服務員立刻跑過來詢問道:“怎麼了?”
“沒事兒,只是被水潑到了而已。”許瑩瑩平靜地說道。
這個邢鶴文怎麼回事兒?好好地走路,還能倒了?這算哪門子的事兒啊?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幫你擦擦。”邢鶴文從桌上的紙巾盒裡抽了張紙巾,他剛想幫許瑩瑩擦,結果趙萌萌一把奪過來不讓邢鶴文觸碰許瑩瑩,“你走開!”
“我爸爸又不是故意的,你們未免太過分了吧。”邢玥看不下去,挺身而出,為邢鶴文打抱不平。
她本來就看這兩個女人不爽,此時更是惱火。
“怎麼?你們還有理了?我怎麼到今天才發現,原來你有顛倒黑白的本事。哦!不,應該是說你根本就不知道何為道理才對。”趙萌萌反唇相譏。
她就是看不慣邢玥那個得意的樣子。
“趙萌萌……我告訴你,別欺人太甚!”邢玥被趙萌萌氣得臉都綠了。
這個賤女人,她一定讓她不得好死。
“你這是惡人先告狀。”趙萌萌昂起下巴,一步不讓地瞪視著邢玥。
這個女人比蒼蠅還讓人噁心。
“好了……好了……好了,玥兒,本來就是我們不對在先,你不要這樣。”邢鶴文拉著還想吵架的邢玥,朝著許瑩瑩和趙萌萌點頭致歉,然後走了。
“哼!一家子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趙萌萌朝著邢鶴文和邢玥離去的背影『露』出了兇狠的光芒。
上樑不正下樑歪,邢鶴文好『色』,邢玥的母親一直當小三多年,據說前陣子才被扶正了。
有這樣的爹媽,能教育出好子女來就見鬼了。
真是可悲啊,邢玥太不會投胎了。
“那個男人是邢玥的什麼人啊?看著上了年紀了,不會是邢玥的情人吧?”許瑩瑩看著趙萌萌問道。
她並不認識邢鶴文,倒是邢玥她是認識的。
“呃……他不是邢玥的情人而是邢玥的爸爸。真是冤家路窄,走到哪裡都能遇到邢玥。我感覺那個賤女人肯定沒有安什麼好心。你等著吧,這個壞心眼的女人,現在指不定在肚子裡謀劃著什麼呢?”趙萌萌覺得邢玥就是毒如蛇蠍一樣的女人。
“有那麼誇張嗎?”許瑩瑩看著趙萌萌總覺得她有些誇張了。
“我是不是誇張,你以後就知道了。”趙萌萌單手托腮望著窗外,長長嘆了口氣,“噫,不對啊。被邢玥他們這麼一攪合我差點忘記了今天來見你的目的了。”
“呃……呵呵……你著什麼急,在等五分鐘,她應該就來了。”隨著話題的轉移,他們一掃之前的陰霾,心情變得愉快了起來。
“這個“她他”到底是和何方神聖?你搞什麼啊?弄得神秘兮兮的,難不成你要改行當神棍不成?”趙萌萌打量著許瑩瑩,總覺得今天的她很奇怪。
“不用猜了,喏……人來了。”許瑩瑩朝餐廳的門口努了努嘴,沈柔穿著一身白『色』的連衣裙,腳踩一雙紅『色』的高跟鞋,烏黑亮麗的秀髮披散在肩上,清純可人的她正推門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