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回來了!”過了大門,直接一路進了剛才的那間房間,一推開門,他還埋頭苦幹著,這下被我們驚了一陣,我隨即笑著上前坦誠道:“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能搞定它!”
他愣是一動不動地一瞬不瞬地看著我呆了半分鐘,隨後又不發一言地重新埋頭琢磨起來,完全當我們是空氣。我心下頓時一陣不耐,上前從他手中奪過了魔方,他遂開口道:“誒,我說你這個人怎麼這麼沒禮貌?”
“等我搞定它之後,你再罵我也不遲!”一邊說著,我一邊觀察了一番,細細按著所想到的步驟準備動起了手。
聞言,他諷刺地笑了一聲,道:“你這麼有把握?”
“應該比你有把握點吧。。。”這句話說出,他頓時一陣氣悶,半晌都不再說話了,我便按著步驟一點點開始。。。
他在旁看著,到了後面的時候,又嘆息著大搖其頭,喃喃道:“這麼亂七八糟,比剛才還糟糕!”
到了這個階段,接下來的步驟我已經完全記不起來了,究竟該怎麼弄呢?反複琢磨了遍,心下一橫,算了,死馬也得當活馬醫啊!隨後,便自己動手轉了起來,覺得不對就倒退回去再重新換個角度,這樣反複試了幾次,眼看香快燃完了,這時,他在一旁剛要幸災樂禍地開口,我順勢一轉,“搞定!”這一句,愣是讓他剛張開的口沒合的上,盯著我遞到他面前的已經複原的魔方,半晌沒說出一個字。
我心下一陣耐不住的欣喜,看著他有些失色的表情,隨後才緩了過來,有些不爽地接過我手裡的魔方,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的,完全不能再說什麼了。
“那,我已經解決了第三個難題,這下你沒話說了吧。。。”我自信滿滿地開口對他說到,他亦是眨了幾下眼,這才重新收好魔方,走回了桌邊。
嚴大哥走了過來,對我使了個眼色,我甚是開心地對著他笑得像花一樣。
“先把這碗藥喝下。。。”是夜,神醫終於不得不認輸要替我醫治,在房間裡準備了一個木桶,裡面已經放入了各種藥材,我全身浸在了裡面,喝下了藥後,又聽他說道:“我現在先用銀針刺入你身體各大xue位,跟著再以內力疏入,藉助藥浴幫你重續受損筋脈。。。”
。。。
“額,噗。。。”不知過了多久,突然一陣血氣上湧,控制不住地噴了出去,隨後便沒了意識。
再醒過來的時候,眼前漸漸亮了起來,稍稍動了動,卻覺得身體莫名地一陣輕松,像是脫胎換骨了一般。
“小如,你終於醒了!”這時,我剛坐起,嚴大哥遂探身過來,一臉的驚喜,忙遞過一碗藥,說道:“先把這個喝下吧!”
“這什麼啊?”還未等嚴大哥回答,那邊門口一個聲音毫無起伏地壓了過來,“是毒藥,你喝不喝?”
聞言,我遂一陣好氣,笑著接過道:“有什麼不敢喝的!”隨即便一仰頭灌了下去。
他走了過來,按住我的手又把了一下脈,不一會便移開了手,神情依然高傲聲音不辨起伏地說了一句,“毒藥都毒不死你,我看你以後也沒什麼好怕的了!”
“呵呵。。。”我不禁笑了起來,轉而看著嚴大哥,他亦是笑得特別開心。
想不到這個整天躲在房間裡研究各種機械發明的人竟然還有點本事,神醫到底還是神醫啊,不過縱觀他的那些發明製造,其實真是暗暗佩服,他這個人不當大夫倒是可以當發明家,雖然鑒於現在的科技水平,很多東西不能實現它最終的價值,但是這麼早就已經有了雛形,要不是問過他不知道有牛頓,愛因斯坦這些人,我還真懷疑他會不會也是和我一樣從二十一世紀來的呢。
雖然他這個人脾氣特別的古怪,表面又是一副愛理不理,沒心沒肺,冷漠無情的樣子,但是不能不說跟他接觸了,也就習慣了,反而也會覺得有的時候他還蠻有趣的。一般這樣的人大多都是面冷心熱,的確啊,按著他的指示留在藥廬休息了幾天,經過他的醫治,已經成功幫我打通了身上的奇經八脈,現在血氣執行自如,內力也已經恢複得七八成了。
真想不到我還可以重新拿劍,以為那將會是我人生莫大的絕望,然而絕望的對面卻是滿載的希望,一路走來,竟像經歷了一場又一場的戲劇,有跌有起,有漲有落,然而現在一切都雨過天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