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昌和散宜生今日來附近狩獵,同時兩人之間談一些事情,畢竟現在西岐看似繁榮,但是問題很多,尤其是朝歌方面的壓力太大了。
“主公,如今冀州已經是朝歌的勢力範圍了,當初是否不應該放棄蘇護呢?”散宜生騎在馬上和姬昌並肩而行。
“不放棄又如何?當初那就是一個圈套,如果我們西方各路諸侯出兵,武成王是必然退去的,然後嘛……百萬大軍隨後而至,看他們最後攻城之時的狀況就應該想到的,等了十日不過是給我們時間思考罷了,不然第一日即可破城。”姬昌嘆息的說道。
“這麼說來,到真是如此,不過現在朝歌在西方嵌入了一顆釘子,我們該怎麼辦呢?”散宜生也是憂愁。
“我曾經給自己算過一卦,命中有貴人相助,但是這個貴人始終並未出現,難道我姬昌的卦象不準了嗎?”姬昌好像在自語自語,又或者說給散宜生聽的。
而這時武吉的歌聲傳來,姬昌一聽,“快,那人必然是大賢之人。”姬昌聽出歌聲中的道理,於是急忙催促,他現在求賢若渴,怎麼會放棄這樣的機會?
一眾人等加快速度,姬昌更是一馬當先,可見其態度了,不過來到近前發現竟然是一個青年人,姬昌瞬間失望,而散宜生則是怒目而視,“原來你沒死。”他大喝一聲讓姬昌一愣。
“主公,此人就是武吉。”散宜生向姬昌解釋了一下,而武吉一看自己的事情暴露了,急忙將東西一扔邁步就跑,他要找師傅救命啊!
“追!”散宜生氣急了,急忙下令隨行計程車兵追趕,不過武吉習武有些日子了,同時長年在山中打柴,最是熟悉這裡,士兵們無論如何是追不上的,最後跟隨武吉的蹤跡來到了河邊。
“師傅救我!”武吉高聲求救。
不過姜子牙則是一笑,端坐於大石之上紋絲不動,依然在那裡釣魚,而且心情很好,因為他等的大魚到了。武吉跑到姜子牙身邊兒雙膝跪地,“師傅救我,我被發現了。”
姜子牙不答,而武吉也是不敢再說,他知道師傅是有本事的,而現在他只能等著,師傅總是那麼的高深。姬昌等人追了過來,姬昌一眼看到了姜子牙,不過對方頭帶斗笠,身著蓑衣看不清面容,但是他知道武吉此時跑到這裡來必然是有所依仗,“且慢。”
姬昌叫住了士兵,隨後翻身下馬,然後步行上前,散宜生急忙攔住,“主公,武吉是殺人兇手,不可靠前。”
“無妨,想來這位應該是一位高人,不然不可能讓我的卦象出錯,我正要前去拜見。”姬昌上前行禮,隨後言道:“這位可是破了我卦象的高人?”
“不錯,我與武吉有師徒之緣,不可能看著他身陷囹圄,而他也不是故意殺人,如今武吉已死,一切罪過皆是過去了。”姜子牙頭也沒有回,直接說出了他替武吉脫罪之事,姬昌沒有憤怒,而是驚訝。
他走上大石,來到姜子牙的身邊兒,看著姜子牙釣魚,當他看到魚鉤之時問道:“你這為何是直鉤?”
“寧可直中取,不向曲中求。”姜子牙簡單的說了一句,姬昌覺得很有道理,也很有風骨,於是坐在身邊兒和姜子牙攀談,有意無意中將話題引到了治國之道上,而姜子牙自然不會錯過機會,將自己所學一股腦的變成道理講述出來,如此兩人一直講到正午也是不覺得飢餓。
“老太公學識淵博,見多識廣,不知是否願意出山相助?”經過攀談之後,姬昌認定了姜子牙就是自己的貴人,有學問、有本事、道術高深。
姜子牙也不會錯過機會,不過該有的東西是不能少的,“不知西伯侯如何請我?”這話很有學問,姬昌也是一愣,隨後思考了起來。
他斷定姜子牙就是自己要找的大賢之人,剛才的攀談之中已經確定了,而現在對方要看自己的誠意了,自己可以給對方多少的東西,或者說是權利,畢竟賢者治國需要的是權力,不然很難有所作為的。而這些是要表現出來,自己的誠意如果不能打動對方,那麼人家未必肯出山相助的。
想到這裡,姬昌回身去找散宜生,“散大夫,你去準別一乘滑竿,本侯要請大賢之人出山相助。”
“是。”散宜生沒有多問,他在西岐之中權利很大,但是自己有什麼本事他是清楚的,也不會嫉妒姜子牙。滑竿準備妥當,畢竟人多力量大,士兵們很快製作了一乘滑竿,一張竹椅,兩根結實的長幹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