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管得著嗎。你有事沒有。
耗子說,有事,我們這邊幹起來了,你過來一趟吧。
經過一番折騰,我已經清醒不少。盡管腦袋依然疼得不行,但已基本恢複正常思維水準。我說,跟誰?
耗子說,你到了再說吧。甭管誰跟你在一起都帶過來,事情可能有點複雜。
我問地址,耗子說,我們在醉月軒。
我思索一番,問,怎麼那麼耳熟。
耗子說,哎呀,就是胡瘸子開的那個歌廳。好了不說了我還要繼續打電話叫人,你趕緊來吧。
日期:2018:52
我帶著二飛和大偉趕到醉月軒的時候,已是淩晨。距離很遠就在車燈的照射下看到門口停了幾臺車子,人影綽綽。
我喝醉以後,車子一直由二飛開著。我坐在副駕駛看到前面的人影,吩咐二飛停車。
二飛問,不開過去嗎。
我說不。就停在這,離遠一點。
二飛把車子在路邊停好,下車繞到車尾箱。我問,你幹嘛。
二飛一愣,說,拿家夥啊。你看那麼多人在那。
我說你激動啥。現在還不清楚情況,那麼多人也不一定是來砍你的,拿刀幹嘛。我們過去。
醉月軒門前的霓虹閃爍,燈下,幾盞煙頭忽明忽暗。一個聲音高聲喊,赫源,是你們吧。
我說是。
走到近前,我問耗子,什麼情況?
耗子說,沒事。打了一個傻逼,他說要喊人。我在這裡等著呢。
我問,到底怎麼回事?
耗子神態輕松,對我講出事情經過。
今晚散場後,我帶著二飛和大偉去了洗浴中心。耗子和大軍以及兩個兄弟想找地方唱歌。由於耗子和小黑有些過節,因此肯定不能再去沸點,也不能去蔣胖子的歌廳,於是想起醉月軒,四個人跑到這裡開一間包房。
唱了一會兒之後,耗子中途出去撒尿,站在小便池旁高聲打電話,後面走過來一個人,一把摟住耗子,說,沈浩!媽的,好久不見,竟然在這兒遇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