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溫是個好色之人,歷史上就連他的兒媳婦都難逃他的魔爪。如今見了貌美如花的馬賽飛,一雙眼睛眯成一條縫,色眯眯地盯著馬賽飛不放。
馬賽飛心細如髮,沒過多久就察覺到了一臉色相的朱溫。不過朱溫現在也算是竇建德麾下大將,馬賽飛不好當場翻臉,便小心地掐了孟海公胳膊一下,朝著朱溫那裡使了個眼色。
孟海公被馬賽飛一提醒,也發現了一臉色眯眯的朱溫,心頭不由得一陣火起。不過他也忌憚朱溫的實力,便端起酒杯走到了朱溫的面前擋住了他的視線,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朱將軍,我敬你一杯。”
朱溫突然被擋住了視線,心生不悅,抬頭一看卻見是孟海公,頓時尷尬不已,慌忙舉起酒杯,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和孟海公碰杯。
“孟將軍,我記得徐圓朗將軍距離滎陽更近,怎麼比二位來的還要遲?”
朱溫為了化解剛才的尷尬,過了一會兒,又端起了一杯酒杯朝著孟海公夫婦敬去。
孟海公雖然對朱溫剛剛的行為有所不滿,但出於對坐在首位的竇建德的尊重,還是將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旋即一臉不爽地說道:“徐圓朗這小子做事一向拖拖拉拉,一顧二盼三回頭,做事畏首畏尾,來多遲我都不會覺得奇怪。”
凌敬略顯擔憂地說道:“徐圓朗會不會是遭遇到隋軍的伏擊全軍覆沒了?否則這麼一點訊息都沒有!”
“不可能!”孟海公斷然地搖了搖頭,“徐圓朗所部雖然戰鬥力低下,但好歹也有兩萬餘人,隋軍想要一口吃掉他絕非易事。楊杲一個乳臭未乾的小毛頭哪裡來的這麼大的膽子?”
朱溫聞言當即擺手說道:“孟將軍千萬不要小看了楊杲小兒,此子雖然年幼,但心性非常人可比,而且隋軍戰力強悍,否則我瓦崗軍也不可能慘敗到這種地步。”
孟海公冷笑一聲,不屑地說道:“朱將軍,你們瓦崗軍之所以落到這個地步。依我看,是因為領軍的大將都把心思花在了尋花問柳上了吧。我們齊魯大地的漢子個個驍勇善戰,不是你們瓦崗軍。”
朱溫聞言頓時勃然大怒,拍案而起道:“孟海公,你什麼意思,當我瓦崗眾弟兄的寶劍不夠鋒利嗎?”
孟海公亦是推案而起,冷笑道:“我齊魯子弟會怕你一個色中惡鬼嗎?”
“孟海公將軍,朱溫將軍,眼下我們都是盟軍,怎麼能做自相殘殺的事情呢?”
坐在上首的竇建德面色陰沉,高聲喝道。
孟海公和朱溫聽出了竇建德語氣中的不滿,當即做了下來,拱手說道:“夏王息怒,我等知罪!”
看到兩人坐了下來,竇建德心中的怒氣略微消了下去,舉起酒杯看了凌敬和朱溫一眼,旋即朗聲說道:“大戰在即豈能自降士氣,孤也相信徐圓朗只是行軍緩慢,想必再過一兩日就能前來滎陽和我們匯合。”
“報,啟稟夏王。隋帝楊杲親率二十萬大軍殺來滎陽,現正在城外叫陣,前軍旗杆下還掛著一顆首級,觀模樣應該是青州豪強徐圓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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