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瑀呵呵笑道:“正如劉大人所言,第三條我們直接作廢。但是糧草我們要二十萬石,黃金我們要八萬兩。至於戰馬,既然劉大人說關中沒有這麼多戰馬。那好,下官知道在藍田縣有一個馬場,我們就要藍田馬場裡的那二十萬匹馬。”
“什麼,這。。。”
劉文靜失聲驚呼道,他萬萬沒有想到楊杲胃口這麼大,這分明就是打算在南方也建造一個馬場啊!
蕭瑀嘴角微微揚起,“怎麼,劉大人,我這條件雖然數量增加了一倍,但這二十萬匹馬中真正健壯可用的恐怕五萬匹都不到吧!”
劉文靜內心不屑地冷哼一聲,這話說的他都想拍案罵人,這二十萬匹馬雖然能上戰場的不多,但卻可以源源不斷地生產馬匹,真是實作用比十萬匹戰馬還要可怕!
頓了一頓,劉文靜說道:“蕭大人,糧草十五萬石,黃金五萬兩,這是我朝能拿出的極限,不能再加了!”
蕭瑀低頭思索了一會,點頭說道:“可以,成交!”
見到蕭瑀鬆口,劉文靜暗鬆了一口氣,“蕭大人,藍田馬場的二十萬匹可否再商榷商榷?”
“不行!”蕭瑀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藍田馬場的二十萬匹馬同樣是我朝的底線,不能再減了!”
劉文靜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蕭大人,此事我無權處理,還需要請示我們的皇帝陛下,希望你給我幾天時間。”
蕭瑀呵呵笑著點了點頭,道:“可以,那就請劉大人請示完了唐皇再來和我商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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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文靜的鷹信很快便出現在了李淵的案頭。看完劉文靜的鷹信後,李淵眉頭緊鎖,陷入了沉思中。身為帝王,他當然知道楊杲此舉的用意。古往今來,以南伐北困難重重,諸葛亮六出祁山,東晉恆溫、祖逖等人的北伐最終均以失敗而告終,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們的部隊沒有騎兵,缺乏機動能力,戰鬥力比起北方軍隊來要差上很多。
但是李建成和裴寂他又不得不贖,這兩個人一個是太子,一個是相國,關乎著大唐的臉面,絕對不允許一直處在敵朝的手裡。
“啟稟陛下,太子妃娘娘在外求見!”
正當李淵在內心思索此事的利弊之時,魏忠賢小習翼翼地走進殿內,低聲稟奏道。
李淵睜開了雙眼,無奈地搖了搖頭,“不見,告訴她,朕很忙!”
“遵旨!”
魏忠賢彎腰拱了拱手,緩緩地退出了大殿。
大殿外,太子妃鄭觀音正焦急地來回踱步。
鄭觀音出身於滎陽鄭氏,大業十年下嫁給了李建成,至今已經五年了,夫妻間相敬如賓,感情甚篤。李建成在上庸被俘後,這個女人便感覺自己的天塌下來了一半,要不是有他的叔伯兄弟還有太子府的官員們勸諫開導,皇帝陛下無論如何都會營救太子殿下的,恐怕她早就尋了短見。
今日她從宮裡的眼線口中知道了議和使劉文靜有鷹信發來,當即進宮見駕,想要知道自己丈夫的近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