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證明自己這話的真實性，雁雲深還扒拉了幾下自己的衣襬，將衣襬下方有個鵪鶉蛋大小的窟窿露了出來。
上好的面料被咬的零零碎碎的，一看就是被什麼東西用牙齒磨出來的。
眾人：……
雪絨在戚月淺懷中瑟瑟發抖的小動作僵了一下。
它透過戚月淺臂彎中的縫隙看見了那個小洞，一雙碧綠色的貓眸中全是心虛之色。
小腦袋緊緊埋在戚月淺懷中，壓根就不敢去看戚月淺的臉色。
戚月淺垂眸看了眼懷中一動不動全程裝死的小傢伙，指尖點了點它的小腦袋。
就在雪絨以為自己要挨訓了的時候，卻聽見她朝雁雲深開口道：“小傢伙頑皮，我代它向將軍道歉！”
“我這兒還有一匹不錯的紅綢，若是將軍不嫌棄的話，一會我讓人替你取來。”
雁雲深想拒絕的。
可這是蘇姑娘第一次贈他禮物哎！
原本拒絕的話到了嘴邊又被他給嚥了回去，雁雲深仗著自己的臉皮比城牆還厚，臉不紅心不跳的朝著戚月淺拱了拱手，含笑開口：“如此，雁某就先謝過蘇姑娘了。”
陳鶴：……
蘇玉嬈：……
外面都傳雁小王爺臉皮比城牆還厚，他們今兒算是見識到了這位順著杆子往上爬的本事。
因為時間還很早，看診結束後雁雲深和陳鶴還在蘇府蹭了一頓早膳。
之後雁雲深被戚月淺請去了書房，戚月淺拿出了兩份擬好的文書遞給了他。
一份是在小宣山上修建城牆的許可文書。
另一份則是小宣山的租賃文書。
其中第二份文書要在第一份文書中的內容都完成後才能生效。
這是他們昨日就談好的，戚月淺明白他的顧慮，因此對這點倒也沒什麼意見。
“請將軍過目，沒什麼問題的話還請將軍給行個方便。”
租金什麼的都是昨日已經商討好了的，雙方都是誠心合作，很多事情商討起來就要順利的多。
雁雲深將兩份文書都認真的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暗坑後朝著戚月淺點了點頭：“文書沒問題。”
他拿出鎮北大將軍的公印在每份文書上都認認真真的蓋了章，每種文書又都分了兩份，雁雲深自己每種留了一份，剩餘的兩份又還給了戚月淺。
“這文書還要拿去巡撫衙門備案，蓋上北域巡撫的公印後才算是正式生效。”
將自己的那份文書收好，雁雲深又看向戚月淺提醒到。
這是正常的流程。
如果不是因為小宣山的位置比較特殊的話，其實戚月淺要租下小宣山只需要巡撫衙門那邊蓋章備案就行了。
戚月淺也收好了自己的那份，朝著他點了點頭：“我知曉了，多謝。”
宋琨那邊不是問題，搞定了雁雲深，剩下的就是銀子、原料和勞動力的事情了。
“動工的時候和我說一聲，我給你把人送過來。”
雁雲深這會已經在思考，要去哪多弄點倒黴苦力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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