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單于膝下雖然有不少孩子,但真正成氣候的卻也只有大王子和二王子這兩個。
大王子善謀,二王子善戰。
耶魯善出事,最大的受益者的確是他。
然而耶魯澤卻臉色難看的看著他:“少給我來這一套。”
“父王聽你忽悠,我可不吃你這一套。”
“我不信你會不知道耶魯善在我父王心中的地位。”
他的確巴不得耶魯善死在雁家那個煞神手裡,但卻不是現在。
父王對耶魯善的偏愛令人髮指,若是耶魯善在戰場上就死在雁雲深的劍下也就算了,那樣父王就算再憤怒,耶魯善的死也牽扯不到他身上來。
可他現在卻偏偏讓雁雲深給活捉了,而且明顯還有搭救的希望。
如今父王讓他接手了這邊的事兒,若是他沒能救出耶魯善,那麼承擔父王主要怒火的人就會變成他。
誰知道到時候暴怒下的父王會做出什麼事。
他不敢賭。
白衣書生的眸子裡閃過一道暗芒。
這個耶魯澤,果真比另外兩個莽漢要難糊弄多了。
他面色坦然的道歉:“是沈某思慮不周,大王子之睿智,沈某遠不能及。”
耶魯澤壓根就不吃他的這套馬屁,依舊冷眼看著他。
“少拍馬屁,我現在只想聽你給出個能將耶魯善救出來的法子。”
要是沒有好辦法,他不介意將這小白臉捆了用他去換耶魯善。
反正無論是這小白臉還是耶魯善他都挺反感的,能弄死一個算一個。
至於他身後的洛氏,耶魯澤眼底閃過一抹不屑。
一群喪家之犬罷了。
在他們能給耶魯王廷帶來利益的時候,王廷自然是不會介意將他們奉為座上賓。
可一旦沒了利用價值,誰還會去畏懼一條喪家之犬。
白衣書生察覺到了他話語中的冷意,心頭忽然浮上一種不祥的預感。
他穩了穩心神,腦子裡極速的運轉了起來想著應對的辦法。
在耶魯澤逐漸不耐煩之際,白衣書生終於開口道:“我們洛氏在雁家軍中也插有探子,沈某的建議是,大王子再對雁家軍發起一次進攻,我們的探子趁著對面軍營混亂的時候將二王子帶出來。”
雁家軍內部守衛森嚴,若是沒有內應的話,想要將人從裡面帶出來基本上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他的建議讓耶魯澤本能的皺了皺眉頭。
他並不想和雁雲深為敵。
不是他沒有野心,而是他比他的父親和弟弟更會審時度勢。
大夏如今兵強馬壯國庫充盈,還有一個打仗幾乎沒有輸過的雁雲深在,在這樣的情況下還想拿下大夏,怎麼看都不是明智的舉措。
白衣書生看著他的表情笑了一聲:“沈某知道大王子不喜沈某這個法子,但您現在還有更好的辦法嗎?”
到了雁雲深手裡的人,就很少有能夠自己跑掉的。
他提的這個辦法的確有一定的風險,卻也是目前來看最為穩妥的辦法了。
耶魯澤眼神幽深的看了他一眼。
他擺了擺手:“你先下去吧,讓我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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