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室的人在這種緊要關頭突然跑到北域來,容不得他不多想。
當然,也有可能是他猜錯了。
這個‘戚’字指的並非是姓氏,或者說,並不是他所想的這個‘戚’。
宋琨倒是寧願自己猜錯了。
他只想在自己有生之年內儘可能多的為百姓們做些事實,並不想參與進皇室和派系的爭權奪勢中去。
然而,結果卻註定要讓他失望了。
當那姑娘亮出手中的黑色龍紋令牌後,宋琨只能一撩衣襬單膝跪下:“臣,北域巡撫宋琨參見殿下。”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來的不僅是皇室子弟,還是朝中那位新崛起的殺神。
為何叫她殺神?
——朝中所有官員手中累積的人命加起來也沒這位一個月內砍的人多。
當然,這裡面上過戰場的武官不算。
“起來吧!”
戚月淺收回了攝政令,抬手取下了頭頂的帷帽。
一張蒼白卻格外好看的容顏暴露在了宋琨面前。
然而宋琨卻無心欣賞,只是時不時的瞥一眼她手中的攝政令。
察覺到他小動作的戚月淺揚了揚唇角,將手中那塊純黑色的令牌朝他扔了過去。
“想看就大大方方的看,本君又不是吃人的老虎。”
宋琨接住令牌,眉峰微揚,眼底染上了帶點笑意。
這位長公主的性子,倒是意外的很對他的胃口。
永淳長公主自幼在皇家別院中長大,回京後也因為身體原因一直很少露面,大部分的事兒都是府令出面代為傳達的。
朝中見過她真容的人並不多,而他又恰好不在這其中。
宋琨不能確定她的身份,所以才想驗一下這攝政令是真是假。
以他的秉性,戚月淺就算不主動將令牌給他看他也會開口要的。
摩挲著手中的這塊令牌,宋琨當著戚月淺的面細細打量了起來。
令牌比成人巴掌要小一些,正面刻著攝政二字,反面刻著一個印章。
宋琨的指腹撫過那處印章。
這是個縮小版的大夏玉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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