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神來的左華容抿了抿唇,彎腰朝著戚月淺行了一禮:“謝主子。”
“華容說過,從今往後華容的這條性命便是主子的,無論主子讓做什麼事兒,華容都在所不辭。”
他很識趣的沒對戚月淺的身份表現出好奇,也沒對小五的存在發出過多的疑問。
儘管心底還有些對未來的茫然和忐忑,但不管對方是什麼身份,是好是壞,他都不後悔自己今日的作為。
至少,他為母親尋得了一線生機不是嗎?
“希望你日後不會忘了今日所言。”
戚月淺擺了擺手,讓他先回去了。
“時舞。”
剛解決左華容的事兒,戚月淺就聽見院子裡響起了蘇玉嬈咬牙切齒的聲音。
她有些疑惑,走上前去就看見了蘇玉嬈的臉色黑沉沉的。
“怎麼了?”
蘇玉嬈的性子極好,時舞雖然表面上穩重低調,卻是個冷淡的性子。
戚月淺還真想不到她倆能起什麼矛盾。
“姑娘,您看看這賬目,您看看!”
戚月淺一開口蘇玉嬈就彷彿找到了傾述的物件,當即將手中的小本本遞到了戚月淺面前,指著上面記錄的字跡開口道:“就買了些鍋碗瓢盆錦被床單,她就花了五十兩銀子。”
又不是什麼稀罕玩意,那能值這個價錢了。
蘇玉嬈氣的心肝都在疼了:“她就不會講價的嗎,她是不是出門的時候將人傻錢多四個字刻在自個腦門上去了?”
時·人傻錢多·舞:……
她眼底浮現出了幾分茫然之色。
在這位的認知裡,壓根就沒有講價這一概念。
“就算不會講價,最基本的物價她總該知道吧,花了比平常多三倍的價錢買這些東西,她就不覺得很奇怪嗎?”
時舞:……
不止時舞沉默了,就連戚月淺都跟著默了默。
她們,還真的不知道正常的物價該是多少。
時舞仰頭望天,假裝自己什麼都沒聽到。
以前在宮裡的時候吃穿用度都是下人備好的,她一個暗衛哪用操心這些事兒。
看著越說越心疼銀子的蘇玉嬈,戚月淺以手抵唇輕咳了幾聲,趕緊開口:“好了玉嬈,她第一次在外面買東西,被人坑了也情有可原那。”
“權當是花錢買個教訓了,下次注意就是。”
蘇玉嬈揉了揉眉心:“倒不是咱們缺這點銀子,我就是覺得這銀子給的憋屈。”
這北域的生意人,也太不厚道了。
蘇玉嬈家裡就是做生意的,她完美的繼承了她爹愛財的屬性,被坑了這麼一筆錢,雖然不是她的,她也好心疼好心疼的好嘛。
時舞沒說話,卻暗暗將這幾家店全拉入了黑名單。
戚月淺見她一臉心痛,及時轉移了話題:“可記下還差哪些東西了嗎?”
蘇玉嬈點頭,揚了揚手中的小本本:“都記上了。”
“一起出去逛逛吧。”
“啊。”
蘇玉嬈有些驚訝:“姑娘也要一起嗎?”
殿下並不是個愛熱鬧的人,她原本打算將宅子收拾的差不多瞭然後和其他人一起去採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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