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麻煩姑娘了,蘇姑娘今兒受了不小的驚嚇,勞煩姑娘讓你家小姐喝下這安神藥後再休息。”
房門再次合上,然後雁雲深的親衛便看見他們家小王爺又盯著人家姑娘的房門發起了呆。
親衛:……
我滴主子爺哎,您怕是忘記了您和永淳長公主之間還有婚約吧?
雖說,雖說那永淳長公主就是個兇殘至極的母夜叉,回京一個月的時間內就處死了朝中過半的大臣……
可那到底是先帝爺臨死前賜的婚啊,若是抗旨不遵,這不就等於是將脖子洗乾淨了等著長公主來砍嗎?
雁雲深瞥了眼親衛變幻莫測的表情冷哼了一聲:“別想了,本王寧願戰死也不會娶那母夜叉的。”
之前不會娶,現在更不可能娶她。
回自己房間前雁雲深又看了眼蘇姑娘的房間,唇角不自覺的揚起了一抹笑意。
他大概明白自己為何不願迎娶永淳了。
蘇姑娘給他一種感覺,一種他一直在等待的人終於出現了的感覺。
雖不知為何會有這種感覺,但他向來從心。
就如同前段時間先帝遺詔下來後,他不願意迎娶永淳于是連夜跑路一般。
他既對蘇姑娘上了心,就不會刻意去壓制自己的這份感情。
……
“殿下,這藥……”
時舞端著托盤回到了房內,看了看戚月淺又看了看托盤裡的湯藥。
據她所知,殿下雖身子骨不好,卻也從未服用過藥物之類的東西。
“處理了吧!”
她這身體是怎麼回事她自己再清楚不過,再多的湯藥灌下去也不會有任何起效的。
“是!”
時舞端著湯藥往窗戶處走去,想要將湯藥倒入外面的花壇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