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科通往自由城的一輛自動駕駛大巴上,坐著年齡各異,穿衣風格也大不相同的八個人。
如果硬要說是共同點,那就只有一個,每個人脖子上都吊著一個莫比烏斯環。
‘一條大河’端詳著手裡的吊墜,看著一臉難看的‘土豆’說道:
“所以,這些吊墜到底是怎麼出現在你手上的。”
現實中的‘土豆’沒有埃納維亞的風度,幾人之中他穿的是比較窘迫的,原因自然是他窮,年輕,家境不好,遊戲裡可以叱吒風雲,到現實中就歇菜了。
畢竟看看車上其他的幾位吧,年齡大的一看就是曾經位高權重,要不學富五車,幾個中年的也是有股不怒自威的氣勢。
唯一和他歲數相仿的兩個年輕人,說話的‘一條大河’那種貴氣與自信都快衝破天際了,而‘絕色’倒是不聲不響,一改遊戲裡嬉笑怒罵的自由性格,看似懶散的坐在那裡,實際眼珠子一直在隱晦的瞟啊瞟,其中隱藏極深的審視意味,還是被‘土豆’看了出來。
對啊!我看了出來。
‘土豆’眼前一亮,是啊,自己早不是一個改過自新的賭徒了,那個真實世界的鍛鍊,不管是心態還是見識都得到了飛躍一般的成長。
而且,在那個世界,除了‘一條大河’其背後的軍事勢力比較強,讓自己忌憚之外,其他人,有一個算一個,和自己這牧首相比,都是弟弟。
想到這裡,‘土豆’的腰板漸漸挺直,開始一邊回憶,一邊說道:
“我想了一下,大概是在大通道的時候,我坐的可不是頭等艙商務艙什麼的,普通艙位置擁擠,坐下來之後幾乎就是人挨人,我中途上過兩趟廁所,多半就是在這個時候,被偷偷放入了這個吊墜。”
說完‘土豆’把吊墜放到眼前,看著上面雕刻的文字:朱藝彬,這是他地球的姓名。
這讓他有些恐懼,似乎在疑似老大為幕後boos的組織,其實力要比眾人想象的大,他的實力不止在遊戲中,在現實世界同樣恐怖。
有這樣感覺的顯然不值‘土豆’一個,‘一條大河’同樣看著吊墜上面自己的文字,有些牙齦疼,拍了拍腦袋說道:
“我的資訊渠道里沒有收集到絲毫關於這地方有什麼異常的訊息。”
他們在遊戲世界,就曾互相說好,收集地圖上自由城的異常資訊,他們認為這裡一定有問題。
本身他們是很自信的,畢竟除了‘土豆’他們所能調動的資源是普通人連想都不敢想的。
但接下來令‘一條大河’失望的是,所有人都齊刷刷的搖頭。
李思遠也就是亞當,也皺起了眉頭,他看向‘絕色’說道:
“你也沒有任何收穫,還是。”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絕色’打斷了:
“我知道你們對我的審視並不滿意,問題我確實也改不了,職業病,我知道亞當的意思,以為我們有所隱瞞,但真的沒有,我們也沒有查到這個自由城絲毫的異常。”
遊戲id為伍茲·艾特本的陰沉著臉說道:
“那他為什麼沒來?”
他問的是‘公主’。
‘絕色’聳聳肩,說道:
“他倒是想來,但他做不到,自從他有了獨立勢力之後,就被勒令離開一線,老話怎麼說來著,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裡,喏,他現在就變成了另外一個籃子。
組織不會讓他離開那裡半步,他們吸取了某些教訓,不會再放養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