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讓奧杜因這麼猖狂下去,怕是對您的打擊太大了,在想凝聚人心,就難了。”
貝利亞一副忠臣良將的面孔,相當誠懇的說道。
阿道夫摸了摸十分稀疏的腦袋說道:
“我當然知道,但能有什麼辦法呢,現在想想當初真不該攜手查拉特禁絕拉維尼派兵,如果戴維現在帶兵前來,對於奧杜因也是一個制衡。
哪怕制衡一刻就行,只要我能成為首席,即便來了,也有談判的資本啊。”
阿道夫這混賬話,讓貝利亞藉著黑暗,好好的審視了一下自己這個認識幾百年的老朋友。
挺睿智一人,為了獲得如今沒有半點好處的虛名首席,已經完全沒了腦子。
內心暗自提醒自己一定不要變成這樣,貝利亞整理一下心情繼續說道:
“派兵早有定論,是根本不可取的,只能授人以柄,我有一個辦法,不過可能需要大人你損失些顏面。”
聽到貝利亞有招,阿道夫眼神一亮,一把抓住貝利亞的手,親切的說道:
“不愧是我的智囊,顏面算什麼,我今天損失的還不夠多麼,快說吧。”
“我看這奧杜因驕傲自大,今天雖然駁了您的顏面,但其實也是將聖地所有薩滿的顏面踩在腳下。
我看激進派的查拉特臉上也十分不好看。
不如我們暫時放下兩派爭鬥,同時對付奧杜因。”
“合作沒問題,我相信只要我低頭,查拉特還是願意攜手的,問題在於,辦法,辦法,你應該知道,我們攜手,也不一定是奧杜因的對手,明天風雪一停,他的騎兵大軍可就到了。
最主要的是,還得說的過去,不能讓南王看出來我們是陷害他,不然豈不是又授人以柄。”
阿道夫鬆開了握著貝利亞的手說道。
貝利亞:“你還不瞭解我,不會讓南王抓到把柄的。我這個計謀叫作捧殺。”
阿道夫:“捧殺?”
“沒錯,就是捧殺,我們聖地上下,包括山下的拉維尼,全部供著這位奧杜因,核心就是把他塑造成當前聖地的拯救者。”
貝利亞說的起勁,阿道夫卻一臉懵圈,他打斷了貝利亞的話,狐疑的問道:
“你叛變了?我們是要打擊他的囂張氣焰,你捧他,他不是更囂張了麼?
還什麼拯救者,對聖地最大的威脅怕就是他奧杜因。”
“我的老哥哥呦,你仔細想想,現在聖地上下,哪還有能制衡奧杜因的力量,便是加上山上,能制衡了,但有南王在背後撐著,我們敢麼。
所以,我們要把眼光放大,不要侷限在聖地,甚至中部。”
貝利亞苦口婆心的說道。
“不侷限在中部?那裡還有我們的助力呢。”
阿道夫思考著呢喃道。
“比如西方?”
貝利亞巧妙的提醒道。
“西方?”
阿道夫眼神閃爍,突然大亮,語氣激動的說道:
“你是說那個新上任的東境大公,莫羅的軍隊?”<的累,但臉上還是優秀捧哏的標準神情,佩服的說道:
“您英明,就是東境大公的軍隊,他們可是出關,進入大緩坡了,理論上講,半個月後,他們就會打到聖山。
這可是聖山啊,諾德人精神家園,真被人拿下,便是南王怕是也臉上無光啊。”
“可是那莫羅本就沒有攻打我們的意思,出關一個月了,行進了標準進軍三天的距離?”
阿道夫遲疑道,他話外的意思就是奧杜因能信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