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酋長!”
維杜拉透過那人的身形瞬間認了出來,脫口而出。
戴維摸著床上的孩子頭,看都沒看二長老。
“酋長,我錯了!”
二長老是聰明人,雙膝跪地,瞬間老淚縱橫,顫顫巍巍的說道:
“酋長,我也是逼不得已,中立派的維拉,給芬多斯下毒藥啊。我,我就這麼一個孫子。
求求你了,酋長,看在他父親隨您出征犧牲的份上,饒了他吧。”
“科洛托夫,一個驕傲的拉維尼嬌子,作戰奮勇當先,維杜拉爺爺你給他抹黑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得行為愧對拉維尼,愧對我得兒子,科洛托夫就這麼一個兒子啊。
他被人下藥,疼的大喊:阿爺,阿爺,難受。
我做不到不救他啊。”
“所以這就是你背叛拉維尼的理由?”
在帳篷的黑暗處的瓦列裡拄著柺杖,怒氣衝衝的衝到了維杜拉麵前,拿起柺杖一邊抽打,一邊質問。
二長老已經哭成了淚人,抱住瓦列裡的大腿,喊道:
“我知道錯了,按照規矩我不能活,可是芬多斯不能死啊,他才五歲啊!”
“芬多斯不會死,我會治好他的。”
戴維這才回過頭,對著二長老繼續說道:
“如果當初,芬多斯遇害,你來問一下我,而不是屈服與維拉,可能結果也就不同了。”
聽說戴維能治,二長老帶著哭腔,有些質疑的問道:
“可是,維拉那個混蛋說,這個病只有他們能治。”
“我從不說假話,更何況大長老還在這裡,至於你,維杜拉爺爺,你本可以將自己的聰明才智貢獻給即將壯大的拉維妮的,現在。”
說著搖了搖頭,拍拍手,進來兩個士兵,將維杜拉架了出去。
“戴維?”
瓦列裡看著多年的老戰友,有些於心不忍。
可他剛張口,就看見戴維搖了搖頭,冷聲說道:
“國有國法,族有族規。”
“那芬多斯?”
瓦列裡擔心的問道。
戴維訕笑:
“瓦列裡爺爺,我是一個不受信諾的人麼。將他帶回我的帳篷吧。”
戴維帶著昏睡的芬多斯回到大帳,啟用【醫者】能力,芬多斯的肉體在他眼中變得透明,視界中只出現兩種顏色,灰色與紅色,紅色的地區代表健康,灰色地區代表病灶。
而芬多斯的心臟處,全都是灰色的,在新房下端,甚至出現了一個小黑點,戴維仔細看去,竟然是一隻微小的黑甲蟲,它的身形隨著芬多斯的心臟跳動而起復,每一次共同起復,戴維都能看到一股紅色的生命能量自心臟流入黑甲蟲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