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維走了過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微笑的說道:
“戰爭召集期間,隨意對應召而來部落領袖舉刀兵。
按傳統,當斬。”
說著示意熱爾曼動手。
“舅舅救我!”
“少酋長斧下留人!”
終歸幕後之人還是來了。
一個穿著灰袍子的諾德中年人。
整體氣質文雅,不過眼神慌亂。
熱爾曼聽音停頓了一兩秒。
見戴維沒什麼表示,巨斧落下。
“你竟然敢!”
在灰袍子的喊聲中,親衛的腦袋和脖子分了家。
“這話我應該和你說,這位幕僚。
拜你所賜。
明天全大營的人都會知道,代表蠻王的你們所作所為。
與其在這裡指責我,不如想想,怎麼做,才不會讓蠻王在誓師那天殺你祭旗。”
說完不管呆愣在那裡的幕僚。
指揮熱爾曼的手下裝夠了足夠的糧草與軍械。
打道回府。
行至遠處,回頭還能看見呆立在原地的幕僚。
戴維搖了搖頭。
陽謀與陰謀顯然出自兩個人的手筆。
差距巨大到完全沒有可比性。
不過有了這顆雞頭,蠻王內部的投機者們應該能夠安分一段時間了。
戴維的滿載而歸,穩定了因營地位置,而人心惶惶的麾下勇士們。
與勇士們同火而食後,戴維回到了自己的主賬。
對著趕過來的‘公主’說道:
“今晚加班加點煉製藥劑,另外趁夜色從咱們的軍火庫,把秘密武器偷偷運過來,記住做點偽裝。”
“好的!老大。”
“還有,明天讓絕色把炎症藥劑的訊息放出去。
糧食軍備都夠。
正好換些合格的戰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