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戶中央醫院。
“不用擔心,您太太已經沒事了,只不過要注意千萬不能再讓她受任何刺激了。”
端著托盤開啟富梘美菜病房的小護士看著守在床邊一副魂不守舍模樣的富梘圭二不由地揚起一個淺笑柔聲安慰道,臉頰旁的兩個小酒窩讓這個小護士看起來更加地可愛幾分。
走到病床旁示意坐在床邊的富梘圭二給她讓個位置,將手中裝著瓶瓶罐罐的托盤放到床頭櫃上,彎下腰去伸手握住仍舊處在昏迷當中的富梘美菜的左手,熟練地將她手背上的針頭拔了下來。
“對了這位先生,”小護士一邊將已經空了的藥水瓶收拾好重新端起托盤一邊道,“能不能麻煩你跟我先出去一趟,繳納一下相關的醫療費用?”
事出突然,所有人幾乎一直忙活到凌晨三四點,根本沒有人在意這些事情。
“等會兒我的秘書會把錢送過來。”富梘圭二皺了皺眉,擺明了就是不想出去。
“好的,打擾了,”小護士也不在意,收拾好了東西就打算離開病房,只是在拉開房門的時候似乎想到了什麼,回頭道,“啊,差點忘了說了,應該已經可以去取您太太的化驗單了,再等一會兒的話就要排好長的隊了呢。”
小護士也就是順嘴提醒這麼一句,說完便開門走了出去,與守在門口的卡梅隆擦肩而過時或許還是因為不太適應卡梅隆那張有些凶神惡煞的臉,淺淺笑了下便加快步伐離開。
富梘圭二向fbi求助之後,fbi便派了卡梅隆隨時隨地跟著富梘圭二負責監視和保護的任務。
“抱歉,卡梅隆搜查官,”富梘圭二有些躊躇地道,“能陪我去拿一下嗎?”
“啊?啊,可以啊。走吧。”
卡梅隆跟在富梘圭二身後,有些心不在焉地想著剛剛那個小護士好像有些熱心過了頭。
……
杯戶中央醫院地下停車場。
因為只是清晨七點左右,停車場中相對要空曠些,並沒有多少車輛停靠著。停車場最為靠裡的一處角落,因為太過偏僻又積了許多灰塵和蜘蛛網,平時並不會有車輛選擇停靠在這兒,然而,今天這處角落中竟然停著一輛黑色的保時捷356a,而在這輛保時捷旁,還停靠著三輛哈雷摩托車。兩輛摩托車上坐著著一身黑色緊身衣戴著頭盔的人,看身形,是一男一女,身後均是揹著一個黑色的長條挎包。
“嘁,”chianti被頭盔罩住時發出的聲音略有些低沉,不耐煩地轉動著拔掉鑰匙沒有發動引擎的摩托車把手,“直接殺掉那個不中用的叛徒不就好了?!一個連代號都沒有的廢物而已,我一顆子彈就能穿透他的腦袋!哪用得著像現在這麼麻煩!”
“我也這麼覺得。”korn本就少言寡語,縱使心裡不耐煩也只是附議一下chianti的話而已。
“還不是因為那個廢物找了fbi那群人,總該找他們算算上次brandy那女人造成的損失。吞多少,這次就讓他們還多少,”倚靠在保時捷356a旁抽著煙的agarita冷笑一聲,隨手將已經快要燃盡的菸蒂丟在地上,抬腳隨意地踩了幾下熄滅火星,斜眼瞥向車後座一直坐立不安心神不寧的hennessy,“怎麼?那女人不在就怕我們怕成這樣嗎?”
hennessy這才回過神來,強行遏制住心底的慌亂,凜了凜雙目看向agarita的碧綠雙眸:“你未免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別自作多情。”<agarita卻也不惱,只是唇角微微彎起一個弧度,眉毛微挑,但任誰都能看出她眼中閃爍的殺意:“這句話你該對你自己說吧……沒有那女人護著你以為你能活到現在?”
“你!”
“閉嘴。”一直坐在副駕駛席上閉目養神的gin冷冷出聲制止了這場鬧劇,看向agarita的視線中是毫不掩飾的厭惡與威脅。<agarita暗中“切”了一聲,離開保時捷翻身跨坐上那輛空著的哈雷戴上頭盔:“有腳步聲。”
“我等不及了,”chianti啐了一聲,插上摩托車鑰匙發動引擎,“反正我和korn的任務沒變,行動的時候我們會自己去目標地點的。korn,走了!”
“哦。”
兩輛摩托一前一後呼嘯著從這處角落離開,噴出的尾氣與濺起的塵土交織,一時間這裡的空氣變得渾濁不堪。<agarita皺著眉頭揮開擋在自己視野中的灰塵,“被fbi那群人抓到了之後一點訊息都沒有,萬一那傢伙要是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可比這個連代號都沒有的叛徒要有威脅的多。”
“這個不用擔心,貝爾摩德說她已經找到了當時的目擊者,打算這件事一結束就去打探訊息,”兩手搭在方向盤上的vodka回答道,“話說回來,大哥,我們有必要因為一個小偷改變計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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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有必要了。”
腳步聲漸行漸近,輕笑聲在這處小角落中迴響,一道人影緩緩地踏入黑暗:
“不改變計劃的話……我們臉上的面具可是會被人當場撕下來呢。”
……
警視廳。
“什麼?!”中森警部一時間竟然忘了身處在自己上司的辦公室裡,瞪大了雙眼下意識地雙手拍上辦公桌:“居然不肯告訴我們寶石所在地?!這要我們怎麼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