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覺得只有他一個人難過不公平。
收了聽診器拿起記錄本上夾著的筆寫下一串資料,其間微微抬眼看了看神色木然重新躺下去睡覺的柯南——這樣一對比,心裡好像能好受很多。
離開病房關上房門之後,從口袋裡拿出了一直在震動的手機,看了看來電顯示微微皺了皺眉,按下通話鍵:“白馬?”
“工藤怎麼樣了?”
一邊揉著太陽穴一邊向著自己的臨時辦公室走去:“前天醒了,具體情況還得再觀察幾天,不過應該沒什麼大問題。特地打電話過來應該不是為了問這個吧。”
“啊,想向你打聽一些事。”<are?”聽著手機那頭傳來的單詞,齋藤不由自主地重複了一遍,感覺這個名字異常地熟悉,卻想不起來到底在哪兒聽過。<are和美國當地一個臭名昭著的竊賊合作盜竊了齋藤集團收藏的一幅名畫。”
“啊,想起來了,好像是有這麼回事,怎麼了?”
“你還記不記得那個國際刑警傑克·康奈利。”
齋藤皺眉仔細回想了下,道:“有點印象。”
“當時的情況怎麼樣,能不能跟我詳細描述一下?”
“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清楚,”齋藤道,“我只知道跟nightare合作的那個竊賊被槍殺,nightare不知所蹤,那幅畫到現在也沒追回來。”
“知道是誰開的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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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又不管這種事。”
“傑克·康奈利當時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
“記不太清……”齋藤回憶道:“一開始的部署都是交給當地警方辦理,他好像就只是在旁邊看著一樣。”
“是嗎……”
“最後追擊的時候倒是挺讓人刮目相看,”以往的記憶漸漸變得清晰起來,“沒有絲毫猶豫地部署警力,一下子就找出了犯人的藏身地點。”
“挺能幹的啊。不過為什麼事後對他的事蹟一字不提?我查到的資料上面全是對當地警方的褒獎。”
“我那時候也覺得奇怪,”齋藤道,“稍微打聽了下,聽人說是那個國際刑警主動把功勞都讓給當地警方……大概這個人做事比較低調吧。”
“白馬你似乎對傑克·康奈利這個人很感興趣,我能問問理由嗎。”<are的真實身份就是傑克·康奈利。”
“你怎麼有閒心去研究別的罪犯?”
“沒辦法,”白馬無奈地道,“今天早上新聞就一直在播,nightare要和基德聯手在星期五那天盜取秀峰美術館的暗黑騎士。”
“黑羽?”齋藤眉頭不自覺地皺緊:“喂那傢伙現在的狀態……”
之前貿然衝進火場救人的時候留下的傷還沒痊癒,更何況他現在的樣子應該跟工藤新一沒什麼兩樣才對,怎麼會有心情跟人聯手?
“啊,無疑是自尋死路,”白馬的聲音中也摻雜了不少的憂慮,“雖然外界傳言跟nightare合作的人將從這個世界上所有的噩夢中得到解放,得到取之不盡的幸運,但是那也只是謠傳。真實的情況是,和nightare聯手完成犯罪的人全部都在犯罪之夜的黎明降臨之前被逮捕,或者被當地警方開槍射殺,根本不是什麼所謂的幸運。”
齋藤不由地倒吸一口冷氣:“黑羽他不是信了這種沒根據的東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