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你們醒了啊。”
當服部和白馬醒來的時候,就發現他們躺在一輛車的車後座上,而第一反應就是被綁架了的兩人臉色一變慌慌張張地坐起來時,卻聽到了這一聲再正常不過的問候。
“伯父?!”
服部瞪大了眼睛看著駕駛座上專心駕駛的遠山銀司郎,大腦一時當機,竟一時忘了該怎麼解釋。
白馬在服部喊出“伯父”這個稱呼時不由地鬆了口氣——看樣子他們現在沒事。皺了皺眉看向車窗外飛速後退的景色,不由地問道:“要去哪裡?”
“去京都。”
服部這才注意到副駕駛座上坐著的自家老爸,如果不是在車裡幾乎要驚得跳起來:“老爸?!為什麼你們……”
“和葉可是我養了十七年的女兒,”操縱著方向盤的遠山銀司郎挑了挑眉,道,“就算那個人易容的技術再高明,我也認得出來。”
“那你們為什麼不早點抓住她!”服部只覺得自己腦中的一根弦崩斷了,臉色鐵青,絲毫不顧忌他們正在車流量極多的國道線上行駛,身體前傾怒不可遏地拽住遠山銀司郎的左肩:“明明知道那不是和葉卻不採取任何措施……萬一和葉出了什麼事該怎麼辦?!有你這麼當爸爸的嗎?!”
“這是小輩對長輩該有的態度嗎,”副駕駛座上的服部平藏冷冷地看了眼咬牙切齒的服部,沉聲道,“放手。”
“服部,別衝動,現在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白馬一手搭上服部的肩膀,皺眉示意他冷靜下來。
服部不甘心地跟服部平藏對視幾秒,在白馬的勸解下頭腦也冷靜了幾分,但仍是黑著一張臉,忿忿地鬆開了手:“給我個解釋!”
“呵,你小子,比我還著急,”遠山銀司郎搖頭取笑道,但下一秒,便沉下了臉,眼角餘光看向服部,“應該是你這個臭小子給我們一個解釋吧。”
服部臉色一僵,滿腔的怒火就這麼硬生生地卡在喉嚨裡,吐不出來,更咽不回去,只能自欺欺人地扭頭看著車窗外,含糊不清地嘟囔道:“什、什麼解釋。”
“真以為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嗎,”服部平藏斜睨著車後座明顯心虛了的服部,道,“跟你很要好的江戶川柯南就是那個高中生偵探對吧。”
“怎、怎麼可能!工藤那傢伙怎麼可能會變成一個小鬼!”
一旁的白馬不由地眼角抽搐幾下很自覺地扭頭不去看這個笨蛋。
“我有說那個高中生偵探是工藤新一麼。”服部平藏對於這種套話方法顯然十分輕車熟路。
“……”這個狐狸眼臭老頭又來這招!
“別忘了你的推理能力是從哪兒來的,”服部平藏靠在副駕駛座的靠椅上閉目養神,“你都能發現……你覺得你老爸看不出來嗎。”
“本來覺得你們年輕人的事還是自己解決比較好,但這次你們似乎玩大了點,”遠山銀司郎道,“居然把手伸到我們大阪府警這裡了。”
“別扯開話題!”服部不爽地嚷嚷著:“放走貝爾摩德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哦?”服部平藏憊懶地應了聲,“原來莎朗的代號叫貝爾摩德嗎。”
“現在不是……”
“等等,”白馬打斷了服部不耐煩的話語,看向服部平藏,“伯父,你怎麼知道貝爾摩德就是莎朗?”
他們也是因為和工藤接觸多了才知道這份情報,服部平藏對組織應該是一無所知才對!他怎麼會知道……
“別把日本警方想的那麼沒用,”服部平藏冷哼一聲,道,“這個組織在我們高層早就不是什麼秘密了。”
“什……”
太過震驚的訊息,服部和白馬一時大腦一片空白,對視一眼均是看到了對方眸中的驚訝。
“這也多虧了新堂那小子,”服部平藏睜眼看向車窗外,道,“是他的死讓我們警方發現了這個組織。”
“新堂夏彥?”
服部不免覺得自己的腦子有些不夠用了,一些線索都雜亂無章地擰在一起,亂成一團:“這跟新堂夏彥又有什麼關係?”
“別忘了,新堂那傢伙,頭上可頂著‘警界的奇蹟’這個大帽子,”遠山銀司郎笑著搖了搖頭,“他出了事,你覺得我們日本警方會善罷甘休嗎。”
“確實,”白馬點了點頭,捏著下巴皺眉思索道,“但我記得似乎資料中對於他的死因並沒有詳細的記錄,只是很含糊地一筆帶過。”
“難道說……”服部瞪大了眼睛,懷疑的目光看向服部平藏,希望他能驗證自己的猜想。
“啊,我們就是在調查新堂那件事的時候,發現了這個組織,”服部平藏道,“但這個組織過於龐大,輕舉妄動的話造成的後果絕對是我們難以接受的。”
“我不明白,”服部問道,“既然你們說是因為新堂夏彥警方才發現了這個組織,也就是說,在那之前,你們誰也不知道組織的存在,包括新堂夏彥,那麼,那個烏鴉組織為什麼要動這個對於他們來說是個大麻煩的人物?不管怎麼看,他們動了他都是百害無一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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