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吧小子!!”
將少年逼到牆角,早川龍籟眼中閃著興奮的光芒,近乎癲狂地大笑著,沾著少年些許血跡的武士刀高高揚起,作勢便要砍向避無可避的少年的腦袋!!
而少年此刻不退反進,猛一發力衝向早川龍籟,橫在腰間的右拳狠狠地擊打在早川龍籟小腹上,趁著他吃疼的空檔左腿抬起,一記上踢準確無誤地踢中他的下巴將他踢翻在地。
趁著早川龍籟倒地的空檔,少年一腳踢中早川龍籟握刀的左手,早川龍籟吃疼之下下意識地鬆手,沾了鮮血的武士刀也因此被踢開好遠。
“不愧是泉井啊~”早川龍籟正想爬起來再與少年打鬥一番,卻被這聲音嚇了一跳,猛然回頭,就發現自己剛剛被踢落的武士刀被昨天那個高中生偵探拿在手裡:“果然是你這個傢伙啊~”
“你……你們……”早川龍籟瞪大了雙眼看著綾小路警部帶著四五個刑警跟在服部身後出現,然後,服部身邊的和葉急急忙忙地跑到與他打鬥的那個少年面前,關切又心疼地看著少年滲著鮮血的左臂:“你受傷了!!”
“沒什麼啦,一點點小傷。”少年乾笑幾聲——其實那個時候她是想反擊的,不過因為昨天摔傷了,想出手的時候突然疼起來,愣了一下才被早川龍籟抓到空檔砍到的。
“就說讓我來吧。”服部看著優子手臂上的傷口心虛地嘟囔道——工藤知道絕對會扒了他的皮啊~~~~~~~~
優子白了眼服部:“說什麼呢,讓你來絕對當場就穿幫了。”
聽著少年的聲音忽然變成了少女的聲調,早川龍籟這才反應過來,看著自己之前一直攻擊的少年摘下了短髮的頭套,齊腰長髮狠狠地刺激了早川龍籟的神經:“你們騙我?!”
“我叫泉井優子,”優子唇角上揚,看著早川龍籟,“是個偵探。”
“早川龍籟,我現在要以故意殺人罪逮捕你!”綾小路一聲令下,便出來兩個警官一左一右抓住早川龍籟,剛想拿出手銬,早川龍籟卻掙扎道:“我這最多算是殺人未遂!”
“拜託啊大叔,前面七起命案判你故意殺人綽綽有餘了。”服部扛著武士刀,看白痴一樣地看著早川龍籟。
“你們有什麼證據證明那是我做的?”早川龍籟冷笑道:“這次最多隻能證明,我想要殺了這個女人而已。”
“想要證據那可是多了去了,”服部掂了掂手中的武士刀,“不管你再怎麼洗,刀上的血跡是不會洗乾淨的,只要拿去化驗一下就可以找到被你殺掉的那七個人的dna,還有啊,他們的屍體都好好地儲存著,只要拿這把武士刀去對比一下傷口就能知道了。”
“如果你想說這把刀是你撿的,”優子挑眉,堵住了早川龍籟接下來的話,“那麼,麻煩你告訴我們你是在哪裡撿的,什麼時候撿的,大不了調出那裡的監控來求證一下。”
早川龍籟憤恨的目光死死地盯著將他逼到絕路的兩大偵探,根本說不出話來反駁。
“就是為了留下證據,我才沒把這把刀踢斷,”優子聳聳肩道,“這種普通材質的武士刀要踢斷可是很簡單的。”
“嘛,最後的證據……”服部衝優子伸手,優子從口袋裡拿出一支錄音筆放到服部手裡:“就是這個錄音筆了。”
服部晃了晃手裡的錄音筆,笑道:“嘛嘛,你自己剛剛在跟泉井打的時候說的話你不會忘了吧?”
接二連三的證據被爆出來,早川龍籟也知道迴天無力了,認命地讓綾小路給他戴上手銬,低頭喃喃道:“是他們自己該死!”
“你也給我適可而止一點!”服部忍無可忍地上前揪住早川龍籟的衣領,惡狠狠地道:“你有什麼資格說他們該死?誰給你的權利去隨意剝奪他人的生命?!你以為你是誰?!”
“平、平次……”和葉有些擔心地小聲喊道。
“你這個小鬼懂什麼!”早川龍籟大吼道,眼角閃著淚光:“你根本什麼都不懂!”
“你是想為你死去的妻兒報仇對吧,”優子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冷眼走到早川龍籟面前,並沒有制止暴走的服部,“我們經過推理留下兩個嫌疑人之後,再加上服部得到的資訊,就懷疑你可能是真正的兇手,於是,我們轉天就去京都警署,調出了你妻子當年心臟病突發的監控錄影。於是我們發現,你妻子心臟病突發的真正原因是因為差點被飛馳的飛車黨撞到而驚嚇過度。而差點撞到你妻子的人……擁有被你殺死的人的全部特徵。”
“既然知道那你們還說什麼!”早川龍籟崩潰地喊道:“那種喪盡天良的人,難道不該死嗎?!”
“被害者的身高你是查了監控之後找到當年的目擊證人問來的吧,”優子皺眉問道,“那個監控錄影裡沒有你。”
早川龍籟被優子這個問題問得矇住了,不知道她想說什麼。
“你這個傢伙,只會一個勁地去指責別人嗎啊?!”服部不爽地吼道,厭惡地鬆開手將早川龍籟推開:“你妻子出事的時候你在哪裡?既然你妻子很早以前就跟你抱怨過五條大橋附近的飛車黨,知道她有心臟病,你為什麼還讓她一個人去五條大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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