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相當幼稚的方法想讓那個小姐死心而已。”白馬對brianna的稱呼比服部有風度多了。
怎麼總覺得他們在擠兌自己?——窩在副駕駛座上閉目養神的快鬥不爽地撇了撇嘴。
“最後就只有這個人了,財務部經理ouis。”新一順手加大了膝上型電腦的音量,先前的一段對話清清楚楚地播放了出來:
“經理你那些心思還是留著去對付剛出道的小女生吧,順便說一下,您外出旅遊的夫人可是一早拜託我死盯著你呢。”
“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不用這麼認真吧?”
服部將被丟棄在一邊的資料拋給齋藤:“你自己看看,這個人是出了名的花心,他身邊的那個女秘書已經不知道多少次被他老婆找麻煩,可以說他老婆最防範的是那個叫aice的女秘書,拜託她死盯著自己老公……除非腦子進水了。可這個人一點都不奇怪。”
到此齋藤已經認同了他們的推理,可還是有一點不明白:“可是,這跟‘血字的研究’有什麼關係?”
“其實以上也不過是我們的推理,除了第一個人,我們並沒有證據來佐證。”白馬聳了聳肩道。
“感謝我吧各位名偵探,要不是本基德大人機靈你們還在那裡寫著沒有論據的論文呢。”快斗的一句話惹來在座所有人的鄙視。
“齋藤你還記不記得這一篇裡福爾摩斯做過這樣的推理,”新一看著齋藤疑惑的眼神,頓了下,才繼續道,“那字並不是真正的德國人寫的,如果你稍微注意一下,就能斷定字母a是模仿德文的樣子來寫的。但是真正的德國人寫的a一般都是拉丁字型。所以我可以擔保,這字母不是德國人寫的,而是一個並不高明的模仿者寫的,他做這件事顯得有點畫蛇添足,只是一個詭計,試圖把偵查工作引入歧途——這就是福爾摩斯當時所說的話。”
不愧是正宗的福爾摩斯迷——服部腹誹中,他也只是依稀記得福爾摩斯說過“真正的德國人寫a時是用拉丁字型”,哪像工藤,直接把推理全部背下來了。
“原來如此。”確實很像血字的研究。
“那麼,接下來就是守株待兔了吧?”快鬥翻了個身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靠著座椅:“那傢伙現在應該等不及想要撤退了才對——我剛剛走出來的時候好像被我迷暈的那三個小姐都被人發現了。”
本來可以直接要求她們的配合的,不過這樣天知道那個人會按兵不動到什麼時候,必須得在得手之後扔個重磅炸彈過去。
“再怎麼十萬火急也必須等到晚上,”白馬掏出懷錶看了看時間,“現在是正午12點07分23秒,我們還有充足的時間。”
“既然時間很充裕……”服部微眯了雙眸盯著齋藤,直看得齋藤頭皮發麻。
“幹、幹嘛?”有些落荒而逃地別開視線,煩躁地握著方向盤。
“差不多該坦白了吧,”服部將長久壓在心裡的疑問問了出來,“你跟泉井到底是怎麼回事,比起工藤來那傢伙似乎更信任你。我可不覺得泉井會信任一個渾身上下都充滿了疑點的傢伙。”
那次偷聽到的話他可還是清清楚楚地記得。
現在黑羽的身份已經被他們揭穿了,沒道理這個傢伙還保持著那種該死的神秘——有疑問憋在心裡的感覺,非常讓人不爽。
“……服部,”齋藤有些驚慌的神色緩緩平復了下來,瞥了眼服部,“你是打算趁著優子不在的時候聯合他們逼供嗎?”
“你可以這麼認為。”
聽著莫名其妙就掐起來的兩個人的對話,快鬥正盤算著要不要也加入“逼供”的行列——他可還記得那次跟這個傢伙一起去孤兒院找東西的時候,這個傢伙對優子的稱呼是“影”——他絕對不會聽錯,怪盜基德的耳力絕對出乎常人的想象。
“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吧服部。”出乎意料的,在場所有人中好奇心最重的新一竟然開口替齋藤解圍,睜著半月眼看著一臉呆滯的服部:“有精力去理會這個傢伙還不如好好計劃該怎麼對付那個人。”
“喂喂……工藤你這個傢伙……”搞什麼啊?!他服部平次是在幫他啊啊啊!怎麼搞得像是他在無理取鬧了?!
說話間是車門開啟又關閉的聲音,等服部回過神來,副駕駛座上的快鬥已經下了車正準備走出停車場:“餓死了餓死了,你們不去吃飯我自己去~~”
雙手抄在褲兜裡,嘴角邊勾起一抹怪盜基德的專屬微笑。
他黑羽快鬥不能在任何一點輸給那個名偵探——他對她,也必須有足夠的信任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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