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真是猜對了呢。”美國紐約,凌晨2點,微有些涼意的車道上,昏暗的路燈下,兩輛跑車一前一後疾馳而過。
“黑羽剛剛說,組織的人已經趕去目的地了。”副駕駛座上,新一皺著眉頭道。
“別擺出這幅表情啊,這可不像我認識的工藤。照理來說這種時候你該興奮才對,”瞥見了眼緊蹙的眉頭,不免打趣,“要我說那不是快鬥乾的吧。”
“啊,估計是黑衣組織的人猜到了吧——畢竟組織也不簡單。”這次不一樣,總覺得這背後還隱藏著什麼。
“那必須得快點趕過去才行啊。”那傢伙要不了多久就會穿幫的。
油門一踩到底,速度計上的指標以飛速轉動,引擎轟鳴倍增的同時猶如離弦之箭一般,再度提速。
……
帝國大廈頂樓。
已經禁止開放的帝國大廈一片漆黑,頂樓上融入黑暗的兩個人影若隱若現。不多時,螺旋槳轟鳴聲漸近,幾陣風聲過後,四架直升機於大廈頂部上空盤旋。
“你找得出來嗎,”hennessy頗有些挑釁的看向倚在欄杆邊的argarita,“那個小偷。”<argarita妖治的綠瞳閃著幽森的綠芒,一個閃身便猶如鬼魅般出現在hennessy身後,左手小拇指的指尖,緩緩地向下流淌著血滴,相對的,hennessy的左側臉頰多出了一道細長的傷疤:“你惹不起。”<argarita,輕輕地拭去臉頰上的血痕:“沒時間了。”
“我知道,”冷笑一聲,輕舉左手,舌尖輕拭小指上的血滴,“一號機,四號機,降落。”
被點到名的兩架直升機漸漸下降,轟鳴聲漸停,落地之時揚起一片塵土。<argarita。”兩名黑衣男子開啟駕駛艙,下了飛機,向argarita行了一禮。
“你在做什麼?”hennessy有些不解,讓他們下來是幹什麼?
砰!
火光迸射,槍聲在此刻顯得格外清晰,其中一名黑衣男子瞪著不敢置信的目光,愣愣的感受著胸口處傳來的劇痛,鮮血,涼涼而下:“你……”
“不是啊……”揚起嗜血的冷笑,妖治的碧瞳寒光一閃,槍聲再響,卻是直接命中眉心,黑衣男子帶著憤怒和不甘倒下,鮮血,在漆黑的夜中,被染上了地獄的黑色。<argarita,你瘋了?!”hennessy皺著眉頭,那個傢伙雖不算什麼重要人物,可好歹是自己人,argarita這麼做算是什麼意思?!
“好了,遊戲結束了,”緩緩舉槍,對唯剩下的黑衣男子,“怪盜基德。”
……
日本東京米花町二丁目,泉井宅。
“優子……優子?”詫異地看著倚在窗邊的少女,一身黑色的西裝外套,偏暗色的貼身牛仔褲,穿著約五六公分的尖頂黑色皮靴,一頭火紅的長髮與一身黑色構成了鮮明的對比。
你不是去美國了嗎,怎麼回來了?”小蘭好奇地問。
“啊,我是回來拿東西的,過幾天還要走,”不經意注意到她們手裡的工具“你們是來幫工藤打掃房子的?”
“你真是優子?!”園子誇張的託著下巴上上下下打量了brandy一番,最後興奮地上前拉起brandy看了又看:“你這個老古板總算開竅了哎!”
“老古板……”
“這樣子打扮比原來驚豔多了!走出去絕對迷倒一群人誒!”興奮地撩起火紅的髮絲:“還有這個,也是在美國染的?技術真好,完全看不出來是染上去的誒!”
“案件需要而已,一段時間後就換掉了,好了,放手了,園子!”sunshine有這樣一個朋友還真是有夠頭疼的。
“案件?又出什麼事了?”小蘭關心的問。
“算是吧,這次回來就是那些資料,對了,博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