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迷迷糊糊的醒來,夕陽的餘暉毫無保留地照耀著沉睡的公主。
有些虛弱地坐了起來,頭似乎還有些昏昏沉沉的。苦惱地搖了搖頭,右手撫上太陽穴……
“大意了啊……”苦笑著掀開被子,在起身的那一刻似乎有些暈眩,左手適時地扶住了一遍的櫃子,這才避免了摔倒的結局。
休息了一會兒之後,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自己……睡了多久?抬眼看看窗外的夕陽……嘴角有些抽搐,看樣子睡了至少一天……
【下一回,我絕對不會再中招了……】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brandy此次也算是底牌盡出了吧?
開啟房門,迷迷糊糊地走下樓梯,打算找些食物出來,睡了一天左右已經餓到沒力氣了。
“醒了啊?”
“恩……”心不在焉的回答……
誒?
突然反應過來,誰?
餐桌邊,是悠閒地靠在椅背上喝著咖啡翻著報紙的齋藤夜,餐桌上,是一杯熱牛奶和海苔壽司。
對了,這個傢伙搬到自己家裡來了啊。
“我看你好像很累的樣子就沒叫你。試試看,可能不太好吃。”
笑了笑,拉開齋藤夜對面的椅子坐了下來,拿起壽司咬了一口:“還不錯。”
“呵,喜歡就好。”隨意地翻了頁報紙,酒紅色的眼眸透著些笑意。
“灰原呢?”優子皺了皺眉,醒來以後就一直沒有看到她。
“哦,我是看你這個樣子也沒辦法照顧她,所以自作主張地把她送到博士那裡了。”
“對了,灰原之前感冒了啊。”嘆了口氣,自己這個姐姐還真是不盡責啊。
“吶,這個是給你的。”從桌子底下抽出一張白色信封遞給優子。
拆開,上面的黑色印刷體大字令優子的秀眉微蹙……來了嗎,貝爾摩德。
【在即將來臨的滿月之夜,邀請您來參加這個可怕的晚會,將在這沾滿鮮血的船上舉行。當然無論您是否出席,瀕死的小羊都將詛咒自己的命運,罪人是否會陷於這臨死前的痛苦中——verouth】
“抱歉,我先走了。”顧不得解釋什麼,優子匆匆地拿著信直奔對面的阿笠博士家。
齋藤夜只是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對面的大樓,目光有些暗淡地迴轉……
自己真的是沒有勇氣啊……還是做不到……這個樣子就夠了吧?
……
“工藤。”優子擦了擦自己額上的汗珠,果然,見到躺在一邊帶著口罩的小哀和拿著信封的柯南。
博士剛剛結束通話了電話:“優子啊?”
“恩。”優子徑直走到小哀旁邊,蹲下,摸了摸小哀的額頭:“好點了嗎灰原?”
“好多了……”小哀瞥見優子手中的預告函,避開優子的手,問:“優子你也收到了?”
“恩。”
“怎麼樣?你們是不是想去那艘幽靈船呢?”小哀看著這兩個傢伙問。
“啊,沒錯,這個寄信人的名字總覺得有些不對。”柯南將信封反過來看了看。
“你有印象嗎?”博士走過來問。
“不,有印象的應該是灰原吧,”柯南放下信封看著小哀,“因為verouth和gin還有vodka一樣都是酒的名字。”
“不,沒有聽到過。而且我對酒也不是很熟悉。”小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