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新醬生日果然要發賀文,這篇就是曾經構思過的結局之一,追得累了的親可以直接把這個當結局看雖然只有上……下預計會在優子生日的9月15日放出,恩,就這樣。再說一次,新醬生日快樂~(≧▽≦)~啦啦啦
黑衣組織的潰敗不過是個導火索,完成剿滅任務的fbi自然是功成身退回了美國,而負責後續事宜的日本警方在掃尾過程中竟查出了數百名政界高官與這個組織往來密切,一時間,一場猝不及防的清洗活動就這麼浩浩蕩蕩地在日本展開,革職的革職,入獄的入獄,背景強硬的班底倒了一批又一批,以至於在那之後的三年中,各個新聞媒體幾乎每天都在報道又有哪個官員被拉下馬來並且還附帶將那落馬官員的生平翻了個底朝天。
這樣大規模的清洗使得日本國內幾度陷入了混亂當中,經濟也一度地低迷下去,好在最開始的雷厲風行率先拔掉了最大的毒瘤,從第五年開始這整頓活動便基本結束,日本也開始復甦。
擺脫了“黑色恐怖”的日本,終於在那之後的第八年重新回到了正軌。
但這一切都和當初剿滅組織立了大功的幾位名偵探沒什麼關係了。
大名鼎鼎的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在第一次清洗展開的同時回到了帝丹高校,而更令人震驚的是死訊早已傳遍全日本的泉井優子竟也和工藤新一一同歸來,這無疑是件怪談,以至於最初的幾個月幾乎天天都有記者守在泉井宅或者帝丹高中等著挖出這其中的秘密。
可不管他們怎麼追問,泉井優子永遠都只有“無可奉告”這幾個字,而當他們轉向失蹤許久曾經一度被謠傳死亡的工藤新一,企圖從他口中得到什麼,同樣也只有那一句話。
正當外界猜測議論紛紛的時候警方突然召開了一次記者釋出會,官方表彰了以工藤新一為首的一干少年偵探在剿滅一個地下組織中所作出的卓越表現,並宣告工藤新一的失蹤以及泉井優子的詐死均是為了執行警方曾經委任給他們的一項極密任務,而當記者追問究竟是何種任務時,警方便再不肯給出明確回答。
雖然各方記者都對警方給出的答案抱有懷疑態度,可這樣一來他們也不便再像之前那樣死纏著兩人不放,時間一長見挖不出什麼訊息來,便再也沒了興趣。
算上對付組織所耗費的一年,總共已經過了九年的時間,曾經的高中生偵探現如今都已經過了大學生的年紀,服部平次一畢業就進了大阪警署儼然成了服部平藏的接班人,工藤新一畢業之後便開了個偵探事務所繼續著他所熱愛的偵探職業,有時候被自家無良爸媽陷害還會幫著寫一點推理小說,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昔日工藤新一的好搭檔泉井優子,竟選擇留在東大讀研,而且竟然放棄了她讀了四年的法學專業選擇了經濟學。
出差到東京的服部非常明目張膽地假公濟私,開著警車鳴著警笛就一路飆到了工藤宅,即使已經是二十六歲的成年人甚至成家一年老婆都有了兩個月的肚子,服部平次依舊還是那個元氣滿滿讓人無語的大阪黑炭,警車停在工藤宅的鐵門前警笛想個不停,車喇叭按個不停,坐在駕駛座上的服部把頭探出車窗大喊著:
“喂!工藤!趕快把門開啟讓我進去!你兄弟我來看你啦快出來迎接!”
熬夜調查凌晨四點才睡著的新一就這麼被那震耳欲聾的聲音給嚇醒了,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開了門放人進來之後狀似不經意地……在玄關把人絆倒了。
一陣雞飛狗跳之後消了氣的兩人終於能在客廳裡好好說話,服部又開始這兩年最常乾的事喋喋不休地跟新一抱怨當警察怎麼怎麼無聊遇上的幾乎都是吵架鬥毆啊盜竊啊之類毫無水準不需推理的小案件,真是浪費了他渾身的偵探細胞和滿腔的熱血,如果當初不被他老爸忽悠跟新一一樣開家事務所該多好之類的話題。
牢騷發完之後服部見新一腦袋一點一點眼皮子都在打架一副困得不行的模樣,立刻想也不想地湊上去一把勾住他脖子打趣道:“哈工藤我說你小子該不會是通宵跟泉井約會去了吧?”
然而話一出口服部就後悔了。
他們都知道,自從優子選擇留在東大讀研之後就很少再接手什麼案子,兩年下來所參與的案件一隻手就能數過來,而且還都是偏簡單不需要花什麼大力氣的小案件。
如果僅僅是這樣那還不算什麼,只是明明有著深厚感情的新一和優子兩人在分道揚鑣的兩年裡似乎進入了一個尷尬的時期。明明早就辦理了退宿手續回家住的優子很少會進入對門的工藤宅,而從前經常擅闖泉井宅的新一現在寧願窩在自己家也不情願跑到對面去。明明在那之前都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閃瞎他人的兩人在這兩年內幾乎沒多少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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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這些不明真相的好友還以為這兩個吵架了千方百計地給他們製造機會讓他們和好,結果把人約出來了才發現這兩個根本不像是吵架——跟大家在一起的時候他們兩個依舊會笑會鬧,只是兩個人獨處的時候有著迷之沉默,可跟蹤的幾人都看出來了這不是冷戰,也沒有吵架的殺氣,真的只是單純的無話可說。
這樣下去分手只是遲早的事啊喂!
很清楚自家好兄弟到底有多喜歡優子的服部第一個忍不住翹了班衝到東大把還在上課的優子給拽到校門外塞進警車裡,神色猙獰地質問這個似乎有移情別戀跡象的人:“泉井你跟工藤到底是怎麼回事?!該不會真的移情別戀想跟工藤掰了吧?!”
“怎麼回事……我也不知道啊,”那個時候的優子一臉的苦笑,之後就垮了一張臉開始跟他倒苦水,“明明之前都還好好的,不知不覺就變成現在這樣了啊……”
“哈?”
“總覺得……不做偵探之後就不知道該怎麼跟新一相處了,他大概也是這樣的感覺吧……”大二的時候優子終於改掉了多年的習慣不再喊“工藤”,可她倒是覺得面對這種情況還不如跟以前一樣喊“工藤”來得自在:“明明作為搭檔一起過了這麼多年,都已經習慣和他一起去思考,可是我現在一心都撲在經濟學上,他的案子我沒空管,我的難題他也沒辦法解決,約會的時候想的已經是完全不同的事了啊……”
“所以說,你幹嘛不做偵探跑去讀什麼經濟學研究生?我都看得出來你根本沒興趣也沒多少才能在這上面好麼。”
“……”
作了大死的服部在得到了兩記友情破顏拳之後終於在優子拆警車之前學乖了頂著一對熊貓眼委委屈屈地求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