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所料不假的話,你眉心所在的是一個刀胎,這世間能擁有有刀胎的,只有一種人,那便是銘刻者,或者又叫做印刻傳承者。”
“作為銘刻者,就是將地之間的某種神秘的力量化作符文,用刻刀將此符文賦予在有特殊作用的材質、法寶之上,使其材質發生根本性的變化,被世人所推崇。可以一名強大的銘刻者一經被發現,便會被眾多強大門派家族所招攬。”
“這麼厲害!”
印騰以前曾經聽汪八提及過印閣曾經有一段極為輝煌的階段,那時候印閣之人所到之處,出示刻刀便百無禁忌!不過不知為何印閣沒落,汪八沒有細,印騰也沒有詢問。如今此刻也是頭一次聽有關銘刻者的事,頓時眼睛大亮,腦中不禁隱隱想起自己父親刻印時候的樣子。
“銘刻者越強大,其銘刻、賦予的材質、法寶威能的能力便越大,作為一個強大的銘刻者,手中無疑都有一把非凡而強大的刻刀。”
“而這些讓到刻刀的途徑,無非也有兩種,一種是遍尋地間稀罕奇異的金屬鍛造而成,另一種,便是繼承家族傳承下來的刻刀。”
印騰聽聞,首先便想到那把認自己為主的印龍刻刀,不過卻沒動聲色,繼續聽下去。
“不過……你眉心的這個刀胎很是另類,與以上兩種都不同,我也只是在某處看過此物的一些記載,覺得很像,才有所猜測的。”
“那這刀胎怎麼就變成刻刀了呢,他會自己慢慢長大變成刻刀麼?”印騰不禁問道。
“想什麼呢,作為一個銘刻者,手中的刻刀不知有多少把。一個合格的銘刻者,同時也應該是是一名優秀的鍛造師,最低也得是能夠鍛造出三階上品程度武器的鍛造師,才能夠打造出適合自己的刻刀。”
四腳蛇伸出其爪子上的一根指頭,在印騰眼前搖動幾下道。
“為什麼非要學習鍛造呢?”
印騰眉頭微皺,腦中想到了西峰鑄造坊雷佐的話,臉上露出古怪的神色,不禁問道。
“因為作為銘刻者,就是要在某種材質上用刻刀刻畫。普通的銘刻者,也就是在一些石頭啊、鐵器上銘刻一些觀賞性的圖畫文字或者名字而已,但是真正的銘刻者,接觸的材質無疑不是這世間最是珍奇,懷有異能的法寶之輩,普通的刻刀在其上是留不下任何痕跡的,甚至不定會反傷了自己,更不用賦予此材質一些奇異威能了……”
“所以,一個真正的銘刻者手中,都有一把能力非凡的刻刀!而且,你也不能例外,等你到了某種程度的時候,就需要把自己的刀胎同樣打造成適合自己的刻刀才校”
“而且,刻刀和所賦予的印刻傳承是息息相關的,也就是,你所有的傳承,只有用你刀胎打造出的刻刀,才能夠發揮出來!”
“這麼嚴苛!”
印騰瞪大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四腳蛇
“那是!要不你以為銘刻者特殊的地位是白來的?”
四腳蛇白了印騰一眼,不置可否的道:
“那我現在應該怎麼做才能成為一名銘刻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