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晴和西瑛在廚房捯飭了兩個多小時,終於將飯桌擺了個滿。都是邱珩挑的菜,主要偏清淡,肉少,高蛋白居多。
飯桌上,鄭晴就坐在西瑛旁邊,不時地給她夾菜,嘴上也聊著,話裡有女孩子家的事兒,也有和邱珩之間的事兒,她儼然像個小女兒似的。邱成山也主動和她說了不少話,話中雖不明顯,也還是聽得出話裡的鼓勵與關懷。
西瑛都被說得臉頰微紅。
鄭晴和邱成山看著邱珩微勾的唇角,便知他也是開心的。
飯後,邱珩叮囑鄭晴吃了藥才放心。
兩人又在家裡逗留了一會兒,鄭晴還一直拉著西瑛說著話,都約定好下次要一起去逛街買東西了。邱珩不禁失笑。
最後,邱珩見時間實在太晚,還是帶著西瑛回去了。
坐在車上,西瑛雖一直閉著眼睛沒說話,但她的嘴角早已洩露她的好心情。她的腦海裡充盈著剛剛家裡的每一句話,雖然疲憊,卻異常滿足。
一切,似乎真的都開始好起來。
回到家,聽到聲響,欽欽和嚶嚶出來看了看,和他們打了個招呼,便又跑裡面玩了。西瑛失笑,還真有點好奇他們天天都在一起做什麼。
西瑛去浴室洗了個手,回了臥室倒床上躺屍。突然瞥見那邊桌上的化妝品還零零散散地擱在桌面上,是她前幾天出門得急,沒來得及放回去。拗不過自己的強迫症,西瑛還是爬起來去理。
桌上倒著幾只歪歪斜斜的口紅,她把它們一個個收進小格子裡。突然。她從角落裡掏出一隻很久不用了,一開啟,已所剩不多,還是前段時間流行的斬男色。
她一時新奇,突發奇想,對著鏡子又給自己塗了塗。
鏡子裡,看見邱珩就站在後面,好整以暇地看著她。西瑛的手一頓,頓時羞赧起來。怎麼著感覺在臭美又抓了個現行似的。
見她停下,邱珩笑說:“怎麼不塗了?還沒塗完。”
西瑛把口紅一放,故作淡定說:“還是算了吧,這可是斬男色,可我今晚不想斬‘男色’。”
斬男色?他不懂。但這話倒是讓他好奇。
他拿過那隻口紅,捏著西瑛的下巴,沿著唇線給她慢慢塗上。他半闔著眼,勾唇道:“我看看,是怎麼個斬法?”
那輕佻的語氣真要命,西瑛想,這大概是斬女色吧!
一塗完,邱珩卻眉頭一皺,狀似認真道:“我怎麼不覺得好看?”
西瑛想,這一定是因為你是直男審美!
剛要反駁,邱珩卻說:“我倒是知道個更好的顏色。”
嗯,你還懂這些?
話音未落,邱珩已經抬高了她的下巴吻了上來。
他先是給她“卸了妝”——他和她細細廝磨,一點一點“抹去”那本來的唇膏。接著,他又為她奉上這獨家的色號——突然他使了狠力,她想她的唇簡直要被□□得變形。西瑛舌根發麻,想稍稍推離他,卻發現怎麼都使不上勁兒。邱珩的雙手捧著她的臉,一點一點,細細密密地把它印到每一個角落。
半晌,當邱珩放開她的時候,她的腦袋早已經暈暈乎乎。
她大口地喘著氣,唇還是麻的,滿臉通紅,“哪,哪有你這樣的!”她一轉頭,鏡子裡的自己早已是雙唇微腫,顏色卻意外的鮮紅,唇面濕潤,竟還有幾分欲滴的感覺來。
天!
西瑛忍不住抬手要擋,卻被邱珩一手攔下。他的大拇指摩挲著她的唇線,和她一起看著鏡子。他俯下身,低聲在她耳邊說:“看,我這不被斬得妥妥的。”
妥妥...!
西瑛羞得無措,又推不開他,便想去把口紅擺擺“擋一擋”。那口紅卻“啪”地一倒,西瑛已被邱珩抱了起來。
他順勢吻上她的肩胛,鎖骨。
這裡,這裡,都得抹上。
西瑛羞得一推,說:“我,我明天還想穿吊帶呀!”
聞言,邱珩頭一抬,挑眉說:“嗯,那確實不行。這顏色,只能專屬。”
說著,便更往下吻了去。
西瑛哪裡招架得住,頓時便軟在了他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