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綠與豔紅之間,生與死之間,遊蕩。
載著那不願忘情,不願飲孟婆湯的至情之魂,跨過天壑。
一個故事的酬謝,一個善意的謊言。
終究,還是忘卻了所有。
只留下心中的潔白。
有人曾經認出了那道身影,久久不能言語。
死後又何須言語?又有何用處?他又何曾回應過?
他的心思,就好像完全融入在了那片湍急蝕骨的河流,融入那一個個悽婉的故事裡。
每一個踏上彼岸的魂魄,都在笑,笑的撕心裂肺,忘卻了所有的哀愁,而他卻一如既往。
直到手中的那絲光明,那湍急的河面。
一葉荷瓣,搖搖欲墜。
......
亂魔海,黑雲蔽日,魔海翻騰。
天際,一道閃過如夜之破曉。
一瞬的光明,在這一霎那間,似乎照亮了整片亂魔海,甚至說東方華夏,西方大陸。
“道義?”
“待我歸來時。”
“城若阻我,我便拆了城。”
“佛若渡我,我便宰了那佛。”
“天若擋我,我便屠了那天。”
整片凡間修真界聖庭,教會,亂魔群宗,無不變色。
“這聲音來自何處?”
“這...這似乎是蘇千的聲音?”
“這怎麼可能?”
“我看是有人故意搞鬼吧!”
“比如那不知所蹤的向壯,白羽軒,王鬱箋,還有景冥。”
而北極之地,女子喜極而泣,一眾傷痕累累的人,竟是在此刻忘記了傷痛,忘記了仇恨。
不周山下,男子翹首,震撼之餘,嘴角不由勾勒起一抹極為完美的弧度。
無垠之海北部海域,兩名男子對面而坐,對於那道聲音,二人似乎早已預料。
沒有太過的驚詫,依舊在吐納著天地靈氣,等待著下一次的交戰。
無垠之海南部,一處極為濕熱的森林,胖子差點沒從椅子跌落下來。
“我艹尼瑪,誰這麼吊,連老子都沒裝過這樣的逼!”
看著鏡子中天穹顯現的文字,白衣文士長舒了口氣,但眉頭卻依舊愁雲不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