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說他們之中有九幽的眼線,雖然聖城極為嚴密,但也不能百分百保住,不會有九幽組織的人混進來。
也就在這時,忽然後方傳來一陣雜亂的聲音。
那源自於一名金丹境的年輕修士,只是這般修為在此地似乎有些不起眼,但他如今卻是極為的慌張,似乎連路都已經走不好了。
正在被那撞到的幾人一陣呵斥。
“我...我...我有緊急之事要稟報,聖庭大人!”
“就你?你不過是醉仙樓的一個小廝而已,你能有何要事!”
“關乎蘇千,關乎九幽,關乎我性命的要事!”
聞言幾人不由有些難以置信,也就在那年輕修士話語方落之時,整個人忽然間自他們面前消失,轉瞬間來到了城外,來到了那聖庭八家的家主面前。
“你此言屬實?”中年男子沉聲道。
那是萬金商會的會長,也是八家之一,曲家的家主。
“這...”年輕修士連忙拿出了一枚書信,沒有絲毫的含糊,甚至說那書信是扔給那曲家家主的,也是他的老闆。
不過這也讓的他鬆了一口氣,他之前說的沒錯,這關乎著他的性命,作為一個萬金商會的一員,聖城中的一員,對於九幽組織他不可能不知曉,尤其這些年,九幽的行事極為高調,或者說九幽一直以來,作為一個在黑暗中行走的勢力,九幽從始至終卻極為的高調。
就在他重新回到櫃臺之時,卻發現了一道書信,一朵鮮豔的花,一行極為簡單,卻讓的他驚心動魄的字。
“花雨落,書信往,命安在。”
聖庭八位家主看著這封書信不由的眉頭緊簇。
“華夏聖庭親啟!”
“聽聞誅雀令現世,以仙器為酬,殺之數人。且不過斬道之下,如此小事,何以興師動眾?”
“見聞蘇千,屈指一人,三界之內,不堪為伍便醒踏萬人枯骨,血灑青天,天下為其陪葬,雲雲天下,皆為庶子。”
“.......”
.......
對於蘇千之事,幾乎在修行界颳起了一陣強烈的旋風,並非效仿,而是因為蘇千的事跡,對於年輕一輩來說,從未有人能夠憑借元嬰境的修為,入足過誅雀令,而且誅雀令極為少見,有史以來,蘇千並非開端,但也屬於其一。
如今蘇千可謂是舉世皆敵,但憑借元嬰境的四階神師,又能有幾人?坑殺大乘期修士,甚至天界修士的又有幾人?可以說很多年輕一輩的修士莫名之中都以蘇千作為榜樣,或許對於他們的師長來說這並不符合道義,但究竟什麼才是道義?
正道,為道義,魔道又是否不是道義,那為這麼多人選擇入魔,為何魔道亦非飛升?這是相對的,但卻是個不解之謎,修道,殊道同歸。正魔妖邪皆可成道,那又為何分成,互為敵對之態?
不過更多人感嘆的是,天界一行,乃至於張良之輩,破空成仙,千年之內聞所未聞,更何況一見,不由有些可惜,可惜當時未能得之一見。
西方大陸,蘇千等待了半月之久,但約定的地點,約定的人,卻並未齊全。也只有王鬱箋到此。
李白回歸鬼谷,至於向壯則是與白羽軒一樣,從此沒有了絲毫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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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林之中,向壯依舊是一臉的無奈,經歷過上次之事之後,他可謂是想走走不掉,想逃逃不掉。
一個月的時間,似乎向壯想明白了一些事,畢竟舉世皆敵,那普天之下又有哪裡可以算的上是他的容身之地,去找蘇千?對於向壯來說,從始至終只要遇到蘇千,便沒有好事發生,那就是一個掃把星。況且,以蘇千的實力,甚至是其他人,恐怕也無法與此地的野人相比。
不過,對於景冥這個名字,向壯似乎覺得有些熟悉......
當時以向壯的那分自信,完全可以自眾人阻截之中脫離而去,即便丟出幾件仙器,但事實卻並非如此,而對他來說那人便是景冥。
但他怎麼都覺得這人有些熟悉,似乎在哪裡見過,即便可能是一番假象,或是在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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