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起白起之名,他們不由一愣。
“人屠,確實剛剛李老前輩也稱呼過他為人屠。”即便是出自與亂魔海的王鬱箋亦是詫異道。
“之前進來之時,我為自己算了一卦,但似乎是礙於此地的道法,或者是其他的某種因素,我無法算得太過詳細,不過總能算得出一些什麼。”徐清塵嘆道。
“哦?不知你算到了些什麼?”向壯詫異道。
“遠離公孫起,遠離上界一方仙魔。”徐清塵又道。
“還有這九柄飛劍,除了開啟緣仙境,還有緣仙殿的各層殿門之外,還有其他的作用。”
對於他們來說,此時老李頭已經遠去,這公孫起自然是他們所尋求庇護的物件,但如今徐清塵所言,卻又不得不讓他們心中有些疑問。
“我的能力不夠,所以很難說算得透徹,但至少依照卦象所示,寶物源自於他們兩方,但想要取之,卻極為的困難。”
“難道你的意思是說,他們之間要有一場戰爭?”王鬱箋說道。
“我不太清楚,但這九劍,似乎還有其他的用途。至少,我們最好離著他們要遠一些。”徐清塵蹙眉道。
李白亦是點了點頭,對於公孫起手中的那柄飛劍,上界一方的行為確實是讓得他有些不解。而除此之外,還可能有其他的目的。
若是說想以八柄飛劍之力得到最後那柄飛劍的蹤跡,也並不需要這般以仙器作為酬勞。
即便他們來自於上界,但以之前來看,仙器對於他們來講也是極為重要的。
而且飛劍對他們來說,開啟殿門之後便沒有了絲毫的作用,他們也用不著如此。而且有飛劍在手雖然能到一柄仙器,也對此間的重寶有所感應,但想要得到重寶還要各憑本事。即便如此,就如同此時一般,除了這些仙元石之外,也沒有發現其他的寶物,而對於這仙元石,他們也並未取之絲毫。
如果說此間重寶便是這仙元石,以他們的身份根本看不上眼,那為何他們不去開啟這通往下一層的殿門。
不過在看向那大殿之時,幾人的面色不由變得難看起來。
上界一方皆是站在此間殿宇之中,而白發男子一方則不過三人。
也就在之時,也就在這時,殿宇之中轟鳴四起。頓時讓的數人一愣。
白發男子雖然有所準備,但一時間也是應接不暇,整個人朝著殿外飛掠而去。
即便是上界一方亦是有所詫異,在這處殿宇之中,他們所設定的禁制竟是對白發男子沒有絲毫的作用。
或者說,不論是白發男子,甚至是那些留在此地的斬道境修士也是沒有半點作用。
白發男子遍體鱗傷,即便他修為再高,也不過大乘期巔峰,仙器再強,也是受其中道法的壓制,無法將其力量盡數發揮。
整個人朝著那桃林之處飛掠而去。
那桃林之中的修士亦是發覺此事,數道人影隨之迸射而出,或者說他們早已準備良久。
尤其是那一旁的老李頭,更是讓得他們不由一驚。
老李頭根本沒有去摘什麼桃花,他一直埋伏在殿宇周圍,不經意間的出手,差點讓那守在殿門處的一名魔使受到重創。
而且看那些之前走出殿外的公孫起一行的修士,他們手中的兵刃,那根本就是仙器。
那是之前老李頭所得,或者老李頭自那死去的魔使身上所搜刮的仙器,以及仙衣。
而且,還有不少人,他們之前根本不存在與公孫起一行之中。
或是來自於華夏,或是亂魔海,但無一例外的是都是大乘期的修士。
而他們所攻向的卻皆是上界一方。
“大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