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說蘇老兄,你那柄仙器倒是有些特殊啊。”
蘇千撇了景冥一眼,蹙眉道。“你說錯了,她對於我來說並非仙器,而是一個重要的人。”
似乎也是察覺到蘇千那明顯有些不悅的目光,景冥也是知道自己似乎說錯話了。
“呵呵,倒是在下說錯話了,還請蘇兄見諒,所謂不知者無罪嘛。”景冥苦笑道。
蘇千搖了搖頭,對此並未多說什麼。
“不過想來蘇兄此行應該是為了這位叫紫煙的女子吧?”景冥有些意味深長的說道。
關於紫煙,他記得當時緣仙仙帝也提起過,此地有煉制仙器的秘錄。
雖然說以凡人的力量自己凡人界的材料儲量根本煉制不出仙器,但依照此法所煉制的兵器也不比仙器差多少,若是有一定的條件說不定比一般的仙器還要強。
比如紫煙,便是以此法所煉制的。
蘇千嘆了口氣,“那你呢?”
“我?自然是為了寶物。”景冥說道。
“若是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是一個人進來的。”蘇千皺眉道。
對於景冥的來歷,景冥也只是說他來自亂魔海。夜枯海域,就像他所修的功法一般,他是一名魔修。
夜枯海域,雖然說力量可能不及仙幻,甚至是那與華夏大陸接壤的天海。
但夜枯海域,卻是一個遍地魔修的地方,殺戮,死亡在那裡是極為尋常的事情。
即便是仙幻海域那些頂尖宗門的勢力也不敢太過深入。那群人可不在乎你什麼門派,什麼背景,或者說那是一群瘋狂到了極點的人。
而景冥卻說他無門無派,就像進來之時也只有他自己一人。
而且他還身懷第八柄飛劍,並不太可能只有他一人進來,但當時又為何單單只救他?
若是想以他的性命作為要挾,來威脅白發男子他們恐怕以他的修為也不太可能,倒不如因此而加入白發男子一行來尋求庇護。
不過,依照現在來看,倒也確實像是在尋求庇護,只是蘇千沒有同意。
或許是因為景冥這個人蘇千有些看不透,畢竟如果景冥並非是一個人進來的,但就在景冥面臨死亡之時為何沒有人去相助?或者說可能是因為他將賭注下在蘇千身上,但這個賭不可謂是豪賭。
除此之外,蘇千其實也並不想去白發男子那裡,雖然可能比現在要安全的多,但心中的那份固執,卻不得不讓他這麼做。
“我說,剛剛那緣仙仙帝給你說了什麼?”景冥有些好奇道。
蘇千搖了搖頭,面色並不怎麼好看。
“怎麼,你信不過我?我們現在可是綁在一條繩上的螞蚱。”
……
在進入這第七層之後,眼前的景物卻是讓的眾人面色不由一變。
但並非是見到了什麼危險,而是眼前的那片桃林。
竟是跟之前他們在緣仙殿第一層時,所見到的那片桃園一模一樣。
“這...難不成我們又回到了桃園?”向壯詫異道。
“應該不是,不過有些相似罷了。”
李白撇了一眼那上界一方。
“而且你應該也能感覺的到,此地的氣息與桃園有著本質的區別。”
飛劍回歸,落在上界一方的手中,而隨之落在他手中的也是一柄仙器,看那位修士的面色,似乎讓的他極為滿意,甚至是同樣來自於上界的其他幾位修士臉上都露出了一抹嫉妒。
那是一柄中品仙器。
但也只是嫉妒罷了,畢竟當年分飛劍之時,也是各得天命所屬,沒有想那麼多,只能歸於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