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蘇千的訊息他還是有些擔心,除了他的小姨這層關系之外,蘇千還是他內定的大舅子,他自然會有所關心。
但當他回過頭來,卻找不到傳給他訊息的人。
不過說起來這桃園之中的寶物,雖然不允許打鬥,但還是存在競爭的。
除了看個人的機緣外,還要看眼力,但除了眼力,則還需要一部分的演技。
畢竟對於某些低階修士來說,你看見了寶物,即便周圍人家不出手傷你,那你也得有足夠的速度能拿的起來。
若是這件寶物足夠珍貴,就算到了你的手,那人家要是記住了你的模樣,到了之後的第幾層,寶物被人家搶走是小,若是丟了小命那就有些不值當了。
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寶物雖好,但也要有足夠的本事去保護。
但即便眾人一番小心翼翼,終究還是傳出了幾聲嘩然之聲。
並非是又死了人,也並非所見的寶物多麼的珍貴,反而與之相反。
越靠近桃園中心,那裡的寶物更多。
不再藏在樹上,藏在石頭縫裡,藏在河水之中。
甚至可以說隨地可見,這也或許是因為那些寶物的價值,對於仙帝來說,很是廉價。
即便是對於此地的修士來說亦是如此。
說起來,直到此處的桃園中央處,仙器?連個影子都沒看見。
除了幾柄上品靈器之外,大多數都是法器,尤其到了這裡。
桃園中央處,在那四畝藥田中擺滿了器具,但無一例外全是法器。
即便是藥田之中所種植的藥材,它的價值與法器基本相仿,大都是四階以下的修士所能用到的。
此處的人並不少,基本上都是修為強橫之輩,算是此處最強的一部分人。
但看著眼前的景物,嘴角不由一陣抽動。
法器的數量雖然可觀,但對於他們來說,就好比一抔黃土。
不過那老李頭倒是面露喜色,就像是拾荒老人一般,不論是法器還是那些藥材,不斷的往儲物袋裡搜刮而去。
這番所為,不只是周圍那幫凡界修士,即便是上界的三位魔修亦是有些詫異。
那老李頭的修為並不低,單純從氣息上看,怎麼說也是一名空冥巔峰的修士。
這些法器對於他來說根本沒有什麼用途。
不由的罵了句。“這個老雜毛,可真是個財迷。”
就連那白羽軒亦是不由得嘆了口氣,按向壯之前所說,當年他與蘇千被這老李頭搶劫,可是連一枚銅錢都不放過,甚至還讓他們給他做奴隸。
不過說起來,他們已經來到了這第一層的中央之處,蘇千的氣息,他依舊未曾察覺到。
聽著周圍的罵聲,老李頭不由的唾罵道。“切,你們這群人真俗,真沒文化,所謂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雖然是法器,但也是經歷了數重磨礪,粒粒皆辛苦。所謂黃土一抔,積可成山。”
周圍的某些修士似乎也是醒悟過來,便是步入老李頭的後塵,開啟搜刮起了法器與藥材。
當然基本上都是一些已經無依無靠的低階修士,什麼至寶,他們已經不敢做多感想。
還不如多撿些法器,等出去將至變賣掉,對他們來說也算是一筆不菲的收入。
這一下子,卻是讓老李頭給急壞了,不由得唾罵幾語,手中的動作也越發的迅速,更是揮手示意李白王鬱箋二人過來幫他。
那上界三人,對此並未有太多的關注,反而把目光移到了那間茅屋之中。
茅屋前站著不少人,同樣打量著這間茅屋。
以柳河魔尊手中的飛劍所指向的位置,此間重寶應該便在此處。
但此處茅屋的門是鎖著的,窗戶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