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鬱箋看著那躺在道紋中心處的蘇婉兒,蹙眉道。“就為了她?”
“算是吧。”蘇千點了點頭,說道。
“雖然不知道你先前對她做過什麼,但她一直想殺你。”
蘇千搖了搖頭,對於王鬱箋的疑問,沒有解釋什麼,看著幾人說道。
“你們考慮好了嘛?”
“唉,即便我可以打贏你,我也不忍心對美人下手,更何況進去又不代表會死,而且斷魂崖,老子之前也說過,早晚會進去一探的。”白羽軒撇了撇,說道。
王鬱箋看著蘇千點了點頭,說道。“可以。”
而至於向壯,還未待其開口說些什麼,便是見白羽軒猛然沖到了他的身旁,隨之傳來一陣打鬥之聲,一陣慘嚎,便是見白羽軒一把將鼻青臉腫的向壯提了起來,朝著那一道石棺之中走去。
“姓白的那個人妖!你大爺的!”
“你個死禿子,早晚都要進去,你還折騰個啥!”
向壯隨之被白羽軒丟進了那石棺當中,只見其一入石棺,突然整個人安靜了下來,他的面色依舊猙獰,臉上的二兩橫肉還在不斷的抖動,但他整個人卻如同丟了魂一般,躺在了其中,沒有了絲毫的動作,言語。
就連那本是急促的呼吸聲也是瞬間戛然而止。
隨後那道石棺從山頂之上緩緩沉入了山體之中,不見蹤跡,隨後地上的紋路再次起了變化,一道金芒,猛地從方才沉棺之處綻放,就如同一道點燃的導火線,大片的紋路相繼響應,燃向了山頂中央,道紋的中央之處。
見狀幾人也是有所詫異,即便是蘇千同樣如此。說實話這道紋以蘇千的本事他根本就看不懂,若非那大聖,他或許也不會有這番猜測,這是大聖從他體內的那道殘魂口中得之的。
只見那陣法中央有著一道奇異的波動從其中散發而出,那是空間力量的波動,隱隱有著外界的氣息從其中傳來。
隨後白羽軒看了蘇千一眼,再次看向了王鬱箋。
如果排除蘇千激發體內的力量,那以他們三人如今的狀態,白羽軒要強上一些。
除卻妖族的體質,他手中還持有一柄靈器,而那二人,則是兩件法器。
如果他進去了,若是王鬱箋突然悔改,有著那昏迷的蘇婉兒,對於蘇千來說並不算好,而且蘇千那股力量雖然很強,但這似乎對他來說,傷害很大。
蘇千同樣看向了王鬱箋,如果說這裡他最能相信的人,便是那白羽軒。
並不是他很瞭解白羽軒,而是出於對紫煙的信任。
而王鬱箋,他這種人,他很瞭解,就像第一次見到他一樣,他能從他的身上看出自己的影子。
王鬱箋似是有所會意,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便是徑直朝著那北方的石棺走去,就像之前向壯一般,整個石棺沉了下去,北方的道紋也是隨之啟用。
白羽軒看了一眼那躺在地上的美人兒,蘇婉兒,隨後朝著蘇千撇了撇嘴,說道。
“用不著你提醒我,老子可不怕死。”
說著白羽軒便是踏進了那道石棺之中。
感受著那強烈起來的空間波動,蘇千的臉色並不怎麼好,就像大聖口中所說,他體內那殘魂所說,其中所散發出來的氣息,很明確,那是外界的氣息,那是三禁之外。
“鬼谷子,你到底是什麼人?”
蘇千看了一眼那躺在其中的蘇婉兒,長嘆了口氣。
隨後便是走到了那唯一的一道石棺之中。
女子的眼皮突然抖了抖,看著周圍光芒,看著那緩緩躺在石棺之中的男子,一臉的詫異。
與此同時,整片山頂光耀萬丈,一道光束自其中迸發而出,隨後歸於平靜。
一滴又一滴的鮮紅色液體自那天際跌落,跌落在道紋之上,滲入山體之中。
......
外界,自蘇千幾人踏入那不周山之後,各方陣營皆是在此駐紮。
至於仙絕,蘇千當時所作的記憶玉簡,隨之傳播,也是有著不少人走了進去,只是到了現在依舊沒有能走出來。
某處黑色的殿宇之中,血色的泉水激蕩,冷笑聲緩緩傳來,彌漫整片殿宇。
“叫蘇千嘛?這小家夥倒是有些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