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大唐的年輕才俊,竟會懼我一人?”
“大膽!我大唐豈是爾等鼠輩敢汙衊的!”
“哦?你若是不服,下來一戰便可,逞這口舌之力,又能如何?”黑袍人聞言看著那道文院席位譏笑道。
賀學士氣的臉色通紅,方要回言,卻是見一旁的杜甫搖了搖頭。
鬼戾,並非東土之人而是來自西洲宗門,不知是因何緣故前些年來到了東土王朝,北淵國。
傳言此人功法詭異能傷人魂魄。與其交手之人,無一例外,非死即傷。曾因修煉魔功屠了整整一個城的百姓,狠辣至極。更為重要的是他還有一位極為護短的師父,乃是一位陣法大師。
“父皇,兒臣請戰”三皇子說道。
“你若戰,雖能取勝,但此子功法實在過於詭異,稍有不慎,傷之魂魄。”
唐皇搖了搖頭,作為皇室自然不能輕易的下臺與人比試,況且與此人對試也是有所風險,但大唐在此的其他年輕才俊卻皆是有所顧忌,不敢應戰。
傳言雖然是傳言,但也是太過兇厲。
目光輕撇過席位上的眾人,突然間唐皇一聲輕咦,竟是發現道文院的席位上竟是少了一個人。
於此同時看臺之上突然傳來一片嘩然之聲。
只見就在方才鬼戾竟然被一顆石子,打中了後腦勺。
“誰扔的,有種給我出來,我要與你大戰三百回合!”鬼戾大吼道。
伴隨著一聲憨笑,一名書生打扮的男子出現在了演武場的入口處。
“額,不好意思,打偏了。”
眾人的目光隨之聚集到演武場的入口處,來人年近二十,書生打扮,身後揹著一柄長劍,此人正是蘇千。
“這是蘇長卿,他怎麼下來了?”
“不是說他沒有靈根,無法修行嘛?”
“你別忘了,之前道文院的那幫文士所展現的一幕,這蘇長卿肯定不一般。”
看臺上的百官議論道。
蘇千笑道。“既然你這麼想打,不如我來與你一戰!”
“咦?我怎麼覺得這小子有些眼熟呢?”
看臺之上,白馬寺一方的一個胖子,忽然詫異道。
“是他,原來這小子在這,他大爺的!”
看著蘇千那人畜無害的笑容,心中的氣不打一出來,說著便是立馬站直了身子,欲勢就要跳下去。
“師弟!莫要放肆!”
“向壯,你的降魔之心,倒是讓為師欣慰,只是雖說你近來修煉刻苦,但以你的修為想戰鬼戾,恐怕有些無能為力。而且,這是大唐與北淵之事,不論誰贏誰輸,事情總歸會發生,而此間之事我等還是不要插手的好,況且眼下這位蘇施主,也並非凡俗中人。”老僧長嘆著搖了搖頭。
就連一旁的幾位中年僧人亦是如此。“師弟,你還是聽師父的話吧,莫要如此。”
聞言向壯撇了撇嘴,特孃的,他想打的人倒不是鬼戾,而是那蘇千。
特孃的當年他捱了一頓暴揍不說,還被封印了修為,丟在那個鳥不拉屎的破廟裡。
用牙咬了半天這才把繩子咬斷,但身上的東西簡直分文不剩,皆是被蘇千所搶走。
可以說他這回做了一次真和尚,一路乞討,這才返回了長安。
“不過師父,以蘇千這般年紀,就算他是神師,恐怕也難以與鬼戾相比吧。”
“不好說,不論是鬼戾勝還是敗,北淵大唐終有一戰。而且你們也應該感覺到了,長安城外的那股氣息。”
......